無色幾乎有一種想要把真相全都告訴她的衝動,但是......
無色似乎想到些什麼,眸色一下就沉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隻好把所有想說的話都斷在喉嚨,扭過頭說道:“我就是不喜歡劍落驚心明明是你的師父卻不管你的死活這一點。”
無色一陣憋屈鬱悶,伸手探向被他放置一旁的酒壺,仰頭,直接往嘴裏灌,喉結劇烈滾動。
喝著喝著,忽然間無色手上的酒壺被渺渺空弦音一把拿走,無色喝得很快,渺渺空弦音拿到的時候隻剩半壺,她索性把剩下的酒全喝完。
無色隻是靜靜的看著渺渺空弦音,不作阻止,渺渺空弦音一揚手把空酒壺扔到很遠的地方,摔得碎片四濺。
渺渺空弦音喃喃自語:“果然這酒的味道很奇怪...但是容易上頭。”
無色剛剛煩悶起來直接把酒當白開水喝,倒沒嚐出這酒有什麼特別味道,現在喝完後,止不住皺起眉,這什麼酒?在無色看來,剛剛喝的那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酒,嚐起來就就是極淡的酒兌水還帶著一點怪怪的味道,真是難喝到一定境界。
不過,軟玉溫香在懷,而且就算難喝,那也是酒,能發揮酒特有的作用,無色心裏的煩悶一下被衝掉大半,而且感覺身上的溫度在漸漸攀升,但無色隻當是火係靈脈的特殊效果,沒放在心上,轉而看向渺渺空弦音,這一看,立刻就怔住。
無色察覺渺渺空弦音看他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樣,這麼快就醉了?
無色輕笑:“你醉了?”
“不會吧!”渺渺空弦音的手依舊搭在無色的肩膀上,有點茫然,扭頭看著被他們拍開酒封扔到一邊的空酒壇:“這也就十壇啊,還不夠塞牙縫的!”
無色跟著扭頭看向旁邊的酒壇,數了數的確是十壇,想想當初渺渺空弦音在風月酒館贏得千杯不醉的稱號喝的那個數量,這的確是滄海一粟。
無色真是難得的覺得有點奇怪了,她能把酒壇的數量數清楚,也不是醉酒的後遺症,所以她......
“無色。”忽然間,渺渺空弦音的雙手捧上無色的臉,以非常快的速度在無色的唇上親了一下,無色猝不及防,思緒被打斷,心跳猛跳了幾下,正要反攻回去,渺渺空弦音卻忽然整個身體像是脫力一般向下一滑直接撲進他的懷裏。
渺渺空弦音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帶著幾分神采奕奕:“無色...”
無色看著渺渺空弦音微紅的臉,微微張開誘惑的櫻唇,心跳微微漏拍後迅速加快,手比大腦先行一步行動,下意識圈住她的腰把她拉近。
渺渺空弦音現在的意識的確不清晰,感覺腰上一緊被無色緊緊抱住,許是因為醉酒的緣故,而無色的懷抱很溫暖,她一個勁的往無色的身上蹭。
視覺和觸覺都在遭受雙重刺激,無色自認為現在的他沒自信控製住自己,換做以前一點親密接觸都會讓他有不純潔的心思,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下?
想同樣是渺渺空弦音醉酒的時候,無色起來在邪影山莊飽受折磨的那一回,臉色複雜一變再變,忍得快吐血,他看她這樣很明顯就是醉酒,而且他們現在還不是情緣.......
無色在心裏做著非常激烈的鬥爭,難耐至極,咬緊後槽牙。
真是忍的快吐血了!
感覺到無色的身體微僵,渺渺空弦音伸出手將無色的脖頸圈住:“我們去結情緣吧。”
無色一愣,眼神驀然變得深邃,忍不住舔了舔唇畔,啞著嗓子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