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奇怪的護士(1 / 1)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中又想起了昏迷中那似有所悟的女人嬌喘聲,但很快我被我無稽之談的想法否決了。

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我的自身條件,淩帆都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我想應該是最近我沒去公司,他這個副總經理要經常出去應酬才蹭到的,男人嘛,逢場作戲多得很,我沒那麼小肚雞腸。

我的傷的確不輕,在醫院一躺就是整整一個月,腿已經慢慢恢複,但打著鋼針隻能用輪椅代步,不過聲音依然沒有,這讓我很鬱悶,想打個電話問集團情況也不行。

最奇怪的是,前段時間公司高層們還陸續來看我,醫院院長也會來巡房,可直到後來幾乎都沒影了,而且我的病房門口還多了兩個保鏢,就連護士進來換藥他們都跟著。

淩帆告訴我,車禍有點蹊蹺,他懷疑有人在刹車上動了手腳,所以為了我的安全他隻能讓保鏢保護著我。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似乎真的是刹車出了問題,以至於在轉彎時無法減速才撞上了石墩,翻車到了山坡下。

可打底是誰想對我下殺手呢?

大伯嗎?畢竟他被我爸趕出了公司,一直懷恨在心。

但似乎又說不過去,即使大伯不在公司,每年分紅我爸還是照樣有給,可以說他們坐著玩也是有錢領的。

而且我出事了,受益人也會是我老公淩帆,他們撈不到任何利益。

至於淩帆,那就更不會了。

外界雖然不知道,但淩帆很清楚,在他娶我時,我爸就讓他簽下了婚內協議,無論以後婚姻結果如何,還有任何的生老病死,淩帆都拿不了一分我們顏氏集團的錢。

所以,也不可能是他,畢竟我死了,他沒了繼承的資格,顏氏的一切都會跟從法律順位來繼承,失去我的庇佑他沒半點好處。

那麼,又到底是誰呢?

我覺得我似乎陷入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背後那雙手在推動著一切,而我卻在鬼關門前遊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疑心病作祟,我發覺連淩帆也很少來醫院了,偶爾打電話給我,也隻是淺淺的問候,然後說公司事情太多,沒法天天來看我,希望我不要生他氣。

我說理解,他在為了我家的事業忙碌,我又怎麼可能生氣。

不過……我總感覺有點什麼不對勁,比如,每天我幾乎不太清醒,很容易嗜睡,以前不會的。

又比如,我總感覺睡著後,有一雙手在撫摸我的臉頰,時而溫柔時而又極其僵硬。

但醒來後一切又都正常,門口也依然站著保鏢,難道說我做了春夢?

直到有一天,有個小護士進來例行每天檢查我身體狀況,我看著她的臉,很陌生,好像是第一次來。

她進來後,緊接著一個保鏢也緊跟其後。

我像往常一樣,任憑小護士給我捯飭點滴和量體溫。可卻在不經意間時,卻發現拿著溫度計的她,時不時在我眼前劃過她的手掌心。

我定睛一看,一個偌大的“逃”字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我當即一愣,愕然的看向她,結果她麵不改色,依然認真的給我測試著體溫,就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隻是我看到的幻覺般。

而這時,她又抬起了另外一隻手,手心上又一次出現了字,“今晚!”

頓時,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了胸腔,就連看向那個保鏢的眼神,我都充滿了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