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幹嘛,但無奈掙脫不了,在他上樓時,我用力地撞了一下他的腰,暮雨澤手一鬆,我順著地毯一路“撲通撲通”滾到了地上。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摔成了腦震蕩,腦仁兒都在一跳一跳的疼。
暮雨澤站在我跟前,像尊大佛似的,站在一個製高點睨著我,冷冷地開口,“不聽話的,遲早會吃到苦頭的。”
我氣鼓鼓地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屁股,不屑地回答他,“沒事兒,我命賤,摔不死。”
說完我就要轉身下樓,暮雨澤卻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轉過頭瞪著他,“你幹嘛?”
他緊抿著嘴唇,一雙黝黑的眸子深邃似星海,“能不能別鬧了?”
什麼叫別鬧了?明明每次挑事的都是他好嗎?囚禁我的人是他暮雨澤,現在讓章可穎住進來也是他提出的,如今他還叫我別鬧?
我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轉過頭對他做了個豎中指的動作,罵道,“去你媽的別鬧,暮雨澤,要不是嫌你惡心,我早就一刀子捅死你了。”
罵完了之後,我心裏的火氣反而更大了,又剛好聽見樓上的章可穎在喊,“老公,我的水果好了沒有。”頓時心裏更火大了。
暮雨澤的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不過我都不在乎了,幹脆改變了方向,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的我還是很激動,很生氣,雖然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氣什麼。
暮雨澤這次做得真的是太過分了,叫了章可穎過來折磨我就算了,還這樣欺負人,當我是傻子嗎?我也有尊嚴啊。
這個家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心灰意冷之下,我打算離開這裏,但談何容易,我的身後每天跟了那麼多人,隨時防著我跟防特務一樣,根本就沒有機會走出家裏。
那麼離開這裏的這件事,就得從長計議了。
我頹然地坐在床上,為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有種好像自己會被困在這棟房子裏一輩子的感覺。
跟暮雨澤又吵了一架之後,我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吃喝拉撒睡都在家裏了,每天活得跟一個蛀蟲一般,對生活沒有絲毫的熱情可言。
章可穎倒是恢複得很快,每天在房間裏中氣十足地喊暮雨澤,老公倒是沒喊了,也不知掉是不是暮雨澤跟她提前說過了。
不過讓我感到疑惑的是,章可穎醒來之後並沒有提關於我推她下天台的事,按照她以往的個性,那是死都要說的啊,怎麼突然就選擇忍氣吞聲了?
我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而且後來等章可穎的病徹底好了之後,暮雨澤就讓我去公司裏上班,這次終於不是什麼後勤了,而是他的私人秘書。
雖然說不用跟那些勢利眼同事們天天麵對麵了,但我還是很
我搞不懂私人秘書跟後勤有什麼區別,但我唯一明白的是,暮雨澤決定好的事情,就是我再掙紮,也是百搭,哪怕我頭一天被查出患了肺癌,第二天他也還是要我去上班的。
真是個人間極品,現實版的黃世仁。
不過唯一能讓我感到欣慰的事情就是,在西斯裏就不用看到章可穎了,她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隻是偶爾過來找暮雨澤的時候能遇到,其他時間我都還算是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