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禽獸。”陸慶平怒氣衝衝的將陸鐸輕推到一邊,用外套為滿身沒有一塊不料的金蘭遮羞。
陸鐸輕狠啐了一口金蘭,不屑的看著陸慶平。
“我禽獸,那你是什麼?禽獸把自己媳婦送到我被窩的難道不是你嗎?”陸鐸輕不緊不慢的在一旁穿著衣服,又恢複了衣冠楚楚的樣子。
看到金蘭一點不意外的表情,陸鐸輕隨即又說道。
“看來這種畜生能做出來的事情你也有參與啊。”陸鐸輕意味深長的瞟了金蘭一眼。
陸慶平看出了金蘭眼中的恐懼,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金蘭脖頸上的吻痕,和手臂上的傷痕,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雖然是個十足的混蛋,可是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而這個底線就是他的母親金蘭。
“陸鐸輕,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陸慶平赤紅著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陸鐸輕眼皮一挑:“這是你母親自願的,不信你問她。”
陸慶平揮起的拳頭突然沒了落下的地方,停在半空,生硬的旋轉身體,看著地上不停哭泣哆嗦的金蘭。
“是這樣嗎?”陸慶平的舌頭像是凍僵了般生硬不堪,艱難的發聲。
金蘭知道,一旦她說如果不是自願的,那麼陸鐸輕將迅速對慶平公司撤資,那麼他們娘倆將瞬間一無所有。
她隱忍了這麼久可不是為了迎接這樣的一天,所以她咬咬牙狠心說道。
“是。”
一字而已,卻足以將陸慶平的心中擊得粉碎。
“他是我爸爸的親弟弟啊,你怎麼能?”陸慶平說不下去了,金蘭在他心目當中可是為了他父親保了一輩子貞潔的女人啊。
“你三叔,是我的初戀。”金蘭雖然覺得難以啟口可是依舊說了出來。
陸慶平震驚。
“當年是你父親一定要娶我,才拆散了我們。慶平,現在既然你父親已經死了……”
金蘭硬著頭皮繼續說,可是陸慶平卻實在聽不下去了,踉蹌的奪門而出。
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人沒辦法接受。
病房內陰森的寂靜,突然想起清脆的掌聲,陸鐸輕麵帶微笑看著金蘭。
“說的不錯,放心,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撤資的。”
他似乎看出了金蘭的擔心,說這話算是安慰還是威脅,隻有金蘭自己體會了。
陸鐸輕走後,金蘭依舊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麵色青白一動不動的像具死屍。
“簡簡,我們繼續白天沒說完的話題。”赫連靖宇單手枕在腦後,酷拽的斜靠在沙發上,鬆散的睡袍露出了他性感的鎖骨,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
秦簡倒吸一口冷氣,這家夥是在色誘他嗎?
她可是打算和他說很正式的事情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像畫風更偏向於情色吧。
“靖宇,我有事要問你。”秦簡扭捏的走到赫連靖宇身前,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手中有什麼東西似的。
“說。”目光更加溫柔。
秦簡清了清嗓子,“靖宇,你能給我講講在沒遇到我之前的事情嗎?”
赫連靖宇眸子一沉,剛才那沒正形的樣子立刻收回,坐直後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