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夜裏的冷風呼呼作響,許億茹卻隻穿著一件性感裸露的情趣吊帶,如玉般的小腳踩在地上,匆匆趕來的倦冷之意讓她有些忍不住的踮起了腳尖。
“這外頭可真冷……”
低低的呢喃裏頭帶著令人旖旎的纏綿,下一秒便被床上的男人狠狠一扯,順勢滾到了床上,額頭碰上床邊的犄角,連尾椎骨都因為這股疼意而輕顫著,但許億茹的臉上卻是一片笑饜如花。
妖嬈的笑意彌漫著,但壓在她身上的陸亦然卻看都沒看,抬手將本來便短到臉紅的睡裙拉起,雙手覆上一片柔軟,肆意按壓揉捏,一片片青紫的痕跡在白嫩的肌膚上尤其顯眼,眸間有些猩紅的醉意。
“當初為什麼要傷害以柔?”
冷冷的話從情欲高漲到滾燙的男人口中說出,瞬間氣氛便冷冽了下來。
許億茹臉上的神情微僵,他每次喝醉找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女人的名字,明明他眼前他身下的人是自己!
緊緊的咬著唇不吭聲,她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
畢竟在他眼裏,自己隻是個殺人未遂,沾滿鮮血的惡毒女人。
唇角有些嘲諷的勾起,她索性便一個翻轉便起身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笑吟吟的將最軟嫩的地方奉獻到他身前,軟柔的小手不停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哪怕陸亦然平日對她冷冽的似是萬年寒冰,但是在床上,許億茹總能把他的情欲輕而易舉的挑撥起來。
就像現在。
感受著手上的堅硬,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抬眸看到他眼底的浴火熱烈,她伸手在那堅硬旁柔柔的打著圈,有一下沒一下觸碰著男人最敏感的點,感受著他因為自己的碰觸而微微顫栗的動作,笑意直達眼底。
唇忍不住的吻上男人的耳畔,輕含著耳垂細細舔舐著。
陸亦然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下身被狠狠的貫穿,沒有前戲的挺入令她澀痛的不像話,整個人如同蝦子一般微弓著。
但身體卻忍不住的又順著他的力道,雙腿張開讓他更好的進入,交合之處的水聲嘖嘖發響。
這些細微的動作自然沒逃過男人的眼睛,但換來的卻隻是輕蔑的一笑,抬手便狠狠的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眸看向自己。
“你這麼會伺候男人,是不是在監獄裏頭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吃痛,好看的眉眼輕蹙著,但是在聽清陸亦然的話以後,她的心底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鈍痛。
尤其是那“監獄”二字,更似是一把上了年頭的鈍器一般,將她的心髒慢慢的淩遲。
笑意已然沉到不可見的角落,她倔強的抬頭看著眼前男人眸底的厭惡,痛意蔓延到了四肢,胸口漫出了一股涼意來。
“那還不是拜夏以柔所賜?”
唯一倔強的頂撞,意料之中的惹來男人的盛怒,許億茹看著脖子上漸漸收緊的手,淚混合著笑一起流淌。
沒有求饒,沒有叫痛,陸亦然就這麼看著她眸底深深的絕望,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落到了他的手上,灼的他生疼,忍不住的便鬆了開來。
手機鈴聲恰時的響起,屏幕上閃爍的以柔兩個字令人眸光刺痛。
“別接……”
許億茹伸手想擋住他要接電話的手,她不想就這麼一點和他獨處的時間都被那個女人打擾,但伸出去的手被狠狠的打開。
陸亦然起身單手接了電話,下床走到門口。
“亦然,我腿好疼……”
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撒嬌,從門口落入許億茹的耳中,雙拳忍不住的攥緊。
“醫生看過沒?”清冷的語調漸暖,刻意放低的聲線很是溫柔,是許億茹不存擁有過的,此刻隻對著電話那頭的那個女人。
“吃了藥,還是疼,我好怕……”
夏以柔的話語輕輕柔柔的落下,許億茹攥緊的手卻險些將指甲都折斷。
兩年前,夏以柔從樓上摔下來以後,雙腿便殘廢了,哪怕是最好的醫療技術,也讓她無法再從輪椅上站起來。
也就是因此,她被陸亦然親手送進牢獄,兩年的折磨,磨盡了她所有的傲氣。
電話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陸亦然穿戴整齊的站在了她身前。
陸亦然皺著眉,方才心底的那抹心疼已經不見了蹤影,涼薄的眸子睨過,再開口時語調已然冷的不像話,和方才電話裏那溫柔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要記住,你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在給以柔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