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羨魚一人走在黃昏的繁城街道,她一個現代之魂,還是會對這時代的獨特感興趣,沒有車水馬龍,高樓大廈,有的是民風淳樸,自在生活。
但繁城終歸是繁華之地,無論哪個時代多多少少都會存在一些不良風氣。
舞羨魚沒有找到可以買到合適帶走的肉食,她不經意路過一處紙醉金迷的繁華樓外,不看不聞樓上下風塵女子招客的聲聲色色,卻有一條絲帕飄落在她的頭頂。
舞羨魚一把抓下絲帕,順勢抬頭,卻見一個頗有姿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魁用鼻孔看著她,命令一般。
“你,把我的絲帕送上來。”
“我送我送!”一群男子爭相競搶。
“我要她給我送上來。”花魁指著舞羨魚不屑一顧。
“讓我給你送?”
舞羨魚最討厭別人對自己頤指氣使,她皮笑肉不笑地舉起手中眾男子趨之若鶩的絲帕,鬆手讓它落地,一腳踩了過去。
花魁即刻怒火中燒。
“誰替我抓住這個女人,本花魁今夜就屬於他了!”
被花魁五迷三道的男人們群起而攻之,對舞羨魚而言,便是三下兩下解決的小嘍囉,等到花魁怒怒地衝下樓,這些個企圖一親芳澤的臭男人都已經被舞羨魚打倒在地。
“你!”
“我,怎麼了?”
舞羨魚瞬間衝近花魁麵前,殺滅了她所有的氣勢,一巴掌“啪”一聲落在花魁的臉頰,五指印通紅。
“一個婊子,也敢命令我。”舞羨魚冷眼慎人。
繁花樓老鴇這才從樓裏出來,看著花魁臉頰的驚人的紅印。
“這,這這……”
“是她打的!”
“就是我打得。”舞羨魚供認不諱。
“這可怎麼辦,這臉變成這樣子待會兒該怎麼上台表演啊?”老鴇焦急道。
“就她這素質,也配當花魁?”舞羨魚驀地一思,“剛剛是我火大了下手重了,不如這樣,今晚,讓我替她表演一場。”
“你?”
老鴇看舞羨魚也是容貌姣好,打扮打扮必定美貌過人,可她這不容冒犯的氣質,卻實在不像她的姑娘們。
“放心,我隻是想玩玩,絕不砸你招牌,就一場而已。”舞羨魚不顧老鴇尚未答應,她便徑直入了繁花樓。
繁花樓裏斥滿酒色財氣,糜爛的氣息。
舞羨魚就是突發奇想,想體驗一把婊子受人歡迎的感覺。
舞羨魚化妝打扮完畢,霓裳誘惑,烈焰紅唇,這種造型她可是前所未有。
“可以上場了。”老鴇來催。
舞羨魚給自己加了一層麵紗,以防萬一。
紅紗幕簾,若隱若現,舞台之下,萬眾期待,花魁現身。
簾幕開啟,舞台卻空蕩不見人,眾人驚訝,才有人看見高高坐在藤蔓秋千上的麵紗美人。
“在那!”
眾人仰首,一個個哈喇子流一地的好色模樣,舞羨魚不屑一顧,卻一眼對上了樓上正對麵包廂中,左擁右抱的寒骨。
“他怎麼在?”舞羨魚有一刹驚慌自己會被發現,卻又想,“發現又怎樣,既然他能來,為什麼自己不能。”
“下來啊,下來啊美人兒!”
舞羨魚沒有遂下麵那些猥瑣癡漢的的意,她晃起藤蔓秋千,暗手揚起繁花樓各處的花朵花瓣飛揚零落,迷亂下麵一雙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