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生靈之術(1 / 2)

舞羨魚被特許兩日不用參加靈學課和靈術修習,可在房中休息,她實在閑得發黴。“其實我隻是用力過猛了,看來以後無論對付誰,都要適可而止了。”

舞羨魚也未料到寒骨這一掌,居然遷延如此之久,可想而知他的實力。此外,令舞羨魚耿耿於懷的還有弱水湖,經此一事,她明白自己欠缺的太多太多。

幸好,白蘅師兄特意為舞羨魚送來了月見草小盆栽,看著賞心悅目,心靜怡然。

“白蘅師兄,月見師兄,白尊主……”

舞羨魚每每望著月見草便開始糾結月見師兄究竟是何人的問題。按理說,月見師兄那夜是一身白衣,白衣是金門的主色,而金門就隻有白蘅一位關門弟子,他又愛好培植花花草草,包括月見草都是他所種,多個證據指向白蘅師兄就是月見師兄,可除了時間不對之外,舞羨魚這心底,總覺得差了一點什麼。

“找機會問一問?試一試?”

第三日,舞羨魚興致勃勃地跟著哭哭一道去上靈學課,正好,是白蘅師兄的課。

舞羨魚坐在最末位,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盯著白蘅,或專注或猜疑或自言自語。

“到底是不是他呢?”

“小舞你在說什麼啊?”春葉問舞羨魚都未聽見。

靈學課結束,舞羨魚二話不說拿起自己畫的一個紙麵具飛奔出去追上白蘅。

“白蘅師兄等一下!”

舞羨魚刹步在白蘅師兄麵前,一定神,說道:“白蘅師兄,冒犯一下。”

舞羨魚話音剛落,“唰”一下舉起紙麵具貼在白蘅臉上,雖說麵具是粗略,但舞羨魚竟已無法分辨是否眼前的白蘅,便是那夜的月見。

“抱歉啊白蘅師兄!”舞羨魚即刻將麵具從白蘅臉上摘下,卻見師兄弟姐妹們都趴窗戶上門邊看他“戲弄”白蘅。

慶幸白蘅性子溫和,並沒有對舞羨魚計較什麼。

“舞師妹若是沒事,我便先走了。”

“嗯,師兄慢走。”

舞羨魚扭過頭來盯著那一堆場外看戲的朋友,他們便自覺陸續離開靈學閣,一個個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似的。

“羨魚師妹對白蘅師兄做什麼呢?”唯獨鄭冬好事無畏。

“要你管!”舞羨魚一把將麵具重推在鄭冬臉上,“這是什麼,破紙,鬼畫符?”

謠言淡去,舞羨魚的靈修之旅也漸漸步入正軌。

火係靈術課上,舞羨魚和小夥伴們親眼見證了火人師兄的全身燃火的絕技,看著哭哭怕火大哭眼淚熄滅了火焰。

一堂木係靈術課上,風生青親自前來教授,眾弟子們隨阿綠師姐帶隊來到一處荒廢的梯田。

“來這裏做什麼啊,難道玄天山還種地呢?”弟子疑惑不解。

“沒錯,說是種地也是通俗說法。”風生青解釋道。

“弟子見過木尊主。”

“一人前來領一包種子,今日你們的任務,就是種出對應的植株。”風生青說道。

“今日?種子?”弟子驚訝。

“不錯,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全過程。”風生青微微笑著。

“這也太難了吧!”弟子抱怨。

舞羨魚倒是對著木係靈術最為好奇,其他幾門,她都多少親身試驗過,唯獨這木係的生靈術,她不曾探索過自己的能力。

舞羨魚挑了月見草的種子,和哭哭,甘巳靈三人六目相對。

“我肯定又是不行了。”哭哭耷拉下腦袋。

“我勉強湊合吧。”甘巳靈歎道。

舞羨魚暫且沒有妄自菲薄,三人看到春葉,她就是擅於木係靈術的。她們看春葉將一顆種子投入泥土,對種子施加靈術,種子竟然就生根破土,發出嫩芽,仿佛快進般生長成一株潔白的百合。

“哇,春葉師姐!”哭哭滿目崇敬。

春葉的敲門磚之後,東木大顯神通,一顆種子落地,生長發育,開出粉嫩桃花,花瓣剝落漫天飛舞,美輪美奐,而花落之後,桃樹便驚人地開始結果子,看得哭哭目瞪口呆。

“魚師姐,我們快去摘桃子吃!”

“你就知道吃!”

眾人的目光突然被最高處的花燃吸引過去,一棵槐樹初具雛形,無止盡地長大,使得所有人都抬頭瞻仰,難以目測其高,令人驚歎。

“靈術的強弱,掌控植物生長的程度和速度,像是花燃這樣的,生靈術已近乎登峰造極的地步。”風生青解釋道。

“近乎登峰造極?那請教木尊主真正的登峰造極當是如何?”鄭冬問。

“木係最高程度最難習得的靈術是寸草生,如其名稱,能夠單憑強大的靈力使寸草不生的土地生出綠色,能以沙漠生綠洲。”風生青教說道。

“這花燃不是火係弟子嗎?為什麼生靈術也能這麼厲害?”舞羨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