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燃,首輪考核榜首者,舞羨魚,玄門最強話題者,二人自最初一戰後又一次正麵交鋒,引得眾人圍觀討論。
“你們猜猜誰會贏?”
“當然是我魚師姐!”哭哭驕傲地翹首。
“難說,花燃的實力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當日五行陣一戰,雖然羨魚一招製敵,但比靈術,花燃不一定輸給她。”鄭冬推測道。
“冬師兄就是巴不得我魚師姐輸!”哭哭一臉不爽。
“我還真希望花燃把羨魚打敗,讓我有機會好好嘲笑她一頓,哈哈哈……”
在鄭冬的笑聲中,場上二人之爭一觸即發。
如舞羨魚所料,花燃打動的第一招仍舊是她最擅長並且爐火純青,極具威力與攻擊性的火攻,兩團大火衝擊爆滿半個場地。
“哇!這可比考核時刺激太多了!”
二人第一戰隻是點燃了場外的氣氛。
“光比火術的話,我認為會是花燃更勝一籌。”鄭冬道。
“長他人誌氣,哼!”哭哭對鄭冬便是極度不屑。
場內,舞羨魚和花燃不顧圍觀的聲聲色色,繼續以火術對抗,花燃每一招主動出擊,都被舞羨魚以迅疾的的速度回擊,其他人都以為二人旗鼓相當,唯獨花燃看得明白,舞羨魚足以對抗她的每一招每一式。
花燃對舞羨魚的目光越發強勝,火術也因此更加猛烈。
“為什麼?她明明是一個靈力最弱的鹹魚,為什麼突然就靈力大增,她不配,不配!”
花燃的攻勢愈加劇烈,甚至於瞳神色變,雖不明顯,卻一定程度上地加強了的火術攻勢,舞羨魚不得不以全力抗衡,二人之間洶湧澎湃一片片火海,火光衝天,花燃果然企圖全力以致舞羨魚於死地。
眾弟子都感受到熊熊的燃燒,甚至有靈力較弱的已經支撐不住直觀的眼睛,灼痛難耐。
“怎麼回事,她的火,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舞羨魚感到有一絲艱難地抗衡,如果繼續以或術與花燃對抗,她或許會被吞沒。
正在舞羨魚打算轉變水係靈力抑製花燃的火攻時,一道驚濤駭浪自二人之間衝擊而來,解除了二人的難分難舍,滅了這場上的熊熊烈火。
火滅水盡處,寒骨拂袖,容姿傲慢。
“寒骨尊主。”舞羨魚略帶驚訝地喚道。
“你們是在自相殘殺嗎?還是想兩把火燒了這玄天山,是否需要本尊助你們一臂之力啊?”寒骨教訓的口吻向二人走來。
“寒骨尊主別誤會,我們隻是師姐妹之間相互切磋而已。”舞羨魚解釋道。
“相護切磋,看來玄天山這屆弟子還真是能人輩出,一場切磋,就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寒骨似有深意地盯了一眼花燃。
舞羨魚一看場外,竟有不少弟子靠在身邊人身上顯得痛苦。
“這是?”舞羨魚不明白。
“本尊聽說了這一屆有一個來自花靈之都火術強大的弟子,不過本尊今日警告你,無論你有多大本事,在本尊這兒也不值一提。最重要的,小魚兒,她是本尊的準徒兒,你若敢傷她一分,本尊就讓你灰飛煙滅。”
寒骨突然轉了風向維護起舞羨魚格外盛氣淩人,他的目光之凶狠,態度之嚴厲,竟讓舞羨魚都覺得匪夷所思。
“原來舞羨魚師妹真的是寒骨尊主的人。”花燃
“不是!”舞羨魚搶先一步否認。
“弟子以後,會注意的。”花燃不在寒骨麵前好勝,轉身離開。
“還沒分出勝負呢!”舞羨魚意猶未盡。
“本尊若是來遲一步,你就該活生生地烤成小魚幹了。”寒骨一把拉住舞羨魚。
“我,烤成魚幹,她這麼厲害啊?”舞羨魚有所察覺,卻難以置信。
“想知道嗎?跟本尊走。”
對決不了了之,卻悄然天變,日光暗淡。
眾弟子隻看場上大致情形,不聞他們的言語,但能觀形勢確實猜測準確寒骨是維護舞羨魚的。
舞羨魚跟寒骨離開了場地,她對花燃的火術也很驚奇,一開始她明明能夠得心應手地抵抗,最後那一招卻不然。
“花燃的火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時候她壓製了我,而且我注意到一點,她的眼睛,好像微微變紅了。”舞羨魚追問,“你沒嚇唬我,她真的能把我烤成魚幹?”
“若非如此,本尊何需出手?”寒骨精簡地回答舞羨魚的懷疑。
“那到底是什麼招式的火術?”舞羨魚耿耿於懷。
“小魚兒當真一心隻對靈術感興趣,不是弱水就是火術,本尊還不是你的師父呢。”寒骨深深凝望舞羨魚求知若渴的目光。
“雖然現在還不是,但身為一門尊主,弟子請教你幾句怎麼了?”舞羨魚沒有放肆。
“除了靈術,本尊難道就沒有其他什麼令小魚兒可感興趣的?”寒骨若有深意地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