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緣穀的三個多月,舞羨魚已經錯過第三次試煉,而距離第四次考核暨玄天大會已經隻剩下一月餘的時間。
“魚師姐,你想好要拜那位尊主為師了嗎?”哭哭問。
“想好了。”舞羨魚答而不言。
“誰啊誰啊?”鄭冬在一旁不能淡定。
“保密,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舞羨魚打定主意不公開。
“嗬,還神神秘秘的。”鄭冬故作不屑。
“舞師姐這麼厲害,無論哪門尊主,都想收她做弟子的。”甘巳靈道。
舞羨魚笑而不語。
“真是自以為是,再厲害能比五門主厲害?再說了,就算不說我,我們這屆弟子裏,可還有一個花燃啊,她的實力和進步你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吧,所以說羨魚師妹絕對稱不上是一枝獨秀。”鄭冬自有理地說道。
舞羨魚並沒有跟鄭冬計較,反而受了他的提醒,花燃實力不容小覷,自己這三個月的荒蕪,不知她進步了多少。
“你們第三次考核……”
“說到第三次考核,你一定不知道花燃的表現有多驚天地泣鬼神!”鄭冬一臉玄虛截了舞羨魚的話。
“發生什麼事了?”舞羨魚順勢而問。
“花燃挑戰火人師兄啊!”
鄭冬描述了花燃挑戰火人師兄的那一場比試,花燃的火術簡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她擊敗火人師兄隻在十招之內,是唯一個在第三次考核勝過師兄的弟子。
“花燃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她的火勢,將火人師兄逼到無可退路,完勝啊!”
“花燃師姐是挺厲害,可她出盡風頭,那不是因為我魚師姐不在嗎?”哭哭說。
舞羨魚可以想象花燃的厲害之處,火人師兄可是天生的火係靈力者,他的靈術在入門最初大家便見識過了,絕對不凡。如今花燃已能輕而易舉將他打敗,想必是實力大有長進。
舞羨魚的目標可不僅僅是拜入水門,打敗所有強勁對手,將自己推向獨一無二的高峰,都是她必爭的目的。
舞羨魚一刻也不懈怠地投入靈力的修習,花燃的靈力從一開始便未曾弱於她,若是有了天行赤眼的加成,她可真的會在玄天大會屈居第二了。
舞羨魚這一個月來都無影無蹤一般,就連哭哭跟她同住一屋簷下的師妹都對她的去向說不出個所以然。
距離玄天大會三天,間門公布了此番大會的規則和賽事表。
玄天大會一方麵是為了考核弟子的能力,另一方麵就是五門主收徒。
玄天此界弟子全員參與,加上之前幾屆的弟子,不分先後,賽製如下:第一輪,一眾弟子隨機分組,五人一組,勝者出線。待第一輪結束之後,出線弟子兩兩對陣,以此淘汰晉級,分出名次。
眾弟子都圍在榜單牆圍觀,或慶幸或哀歎。
“什麼,第一戰就遇到舞羨魚,我這不是輸定了嗎?”
“我為師兄請魚師姐手下留情怎麼樣,不過你要給我好吃的作為交換。”哭哭嬉笑著。
“手下留情,你讓她輸給我,我就給你買好吃的。”
“這我做不了主。”
“哭哭小屁孩,你就不擔心你自己嗎?”鄭冬指尖一捶名單,“你看你第一輪的對手,一個個都比你強。”
“那又如何,打不過我就投降,反正我也不一定非要拜入五門,而且我還小,有的是時間機會!”哭哭理直氣壯的,“鄭冬師兄擔心你自己吧,不過幸好你還沒對上魚師姐。”
“讓一讓讓一讓……”舞羨魚姍姍來遲,擠到了哭哭和鄭冬之間。
“魚師姐你終於出現了!”
“名單怎樣,我第一輪有沒有對上花燃?”舞羨魚邊看邊問。
“喲,你這是想早死早超生,不過你要失望了,花燃離你遠著呢,你會先對上你冬師兄我?”
舞羨魚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花燃的名字,一組和最後一組,不出意外二人隻可能在決戰相遇了。
“也好,冬師兄你可要過關斬將,別讓我遇不到你哦。”舞羨魚笑意輕鬆。
“放心,我會連你一起斬。”
此外,各方觀察代表陸續到達玄天山,這為期半月的玄天大會,他們將全程參與,以示公正。
萬葬海曆經大戰自顧不暇,火之國雲闕和涼爅來到,花靈之都也派出了護法花秋心,便是花燃的姑姑。
舞羨魚,鄭冬和哭哭看完了排戰名單正準備去膳閣,卻在擠出人群之時看見花燃迎接花秋心。
幾丈開外,舞羨魚的目光不經意和花秋心相接,花秋心與花燃重逢的喜悅顏色斂去,向著舞羨魚幾人走來。
“喂喂喂,羨魚,那個跟花燃一起的女人好像是衝你來的誒。”鄭冬道。
“是嗎?”舞羨魚亦有察覺。
花秋心來到舞羨魚麵前,微帶和顏悅色,但她整個人的氣質就顯得偏於嚴厲。
“你就是和花燃一屆的弟子舞羨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