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看著即將要離開的景旬頓時間也慌了神,她絕不能讓自己的計劃功虧一簣,所以左娉婷起身撲到景旬懷中,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再也顧不得之前學過的禮儀,所有的矜持都拋諸腦後,隻想讓景旬留下來,左娉婷紅著臉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景旬的臉頰,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嬌媚。
“下去,左娉婷,作為郡主,難道你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了嗎,皇家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景旬看著搔首弄姿的吳菱,目光閃爍著冷意,聲音清冷的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景旬感受到身體中的異樣,瞬間也明白了左娉婷的注意,心中全是遭到算計的怒氣,還有對左娉婷的鄙夷,沒想到他們的大涼郡主會如此恬不知恥,使出這種不入流的招數。
左娉婷含著淚聽著景旬的訓斥,心有不甘的離開了景旬溫暖的胸懷,臉上全是委屈的表情,聲音也帶有一絲哭腔,她的確是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隻為了求得景旬的喜愛,可是自己的低到塵埃裏的請求也隻不過是換來了景旬的鄙夷而已。
景旬強壓住身體的不是,並沒有再將目光分給哭的楚楚可憐的左娉婷,此時他心中所想全都是安然,景旬順應著自己的內心,腳步略微有些晃蕩的走到怯花閣,在安然的房門外不斷的拍打。
“安然……”
安然此時正坐在書桌前發呆,自從景旬離開後,安然就坐立難安,自己實在不能克製自己對景旬的感情,可是她也絕對不想做王府中的金絲雀,一輩子困在這個華麗的牢籠中,步步驚心,小心的防止別人的算計,若是這樣天天功於心計,安然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正在安然糾結的時候,聽到了門外急促的敲門聲。
安然起身聽到景旬的聲音不像是之前那樣中氣十足,而是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急促的喘息,安然瞬間提起了腦中的所有神經,隻覺得景旬出了事情,三步並成兩步,打開房門就看到景旬整個臉都紅的不像話,那種紅不是正常的臉色,安然把景旬扶進屋中,將手搭在景旬的脈搏上,瞬間也明白了景旬發生的事情。
“等著,我給你施針把藥逼出去。”
安然並沒有詢問景旬事情的緣由,隻是默默拿出自己行針的東西,景旬拉過安然把她摟在懷中,將頭埋在安然的脖子上,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安然白嫩的脖子上,安然隻覺得十分癢,卻還是掙脫不過景旬的力氣。
“你別這樣,我給你施針。”
安然不斷的縮著脖子來抵觸景旬的動作,但是還是被景旬弄的心律不齊,隻好柔著嗓子和景旬商量。
“我不,我就想這樣抱著你,今天是左娉婷故意將酒倒給我,我為了打發她才將酒喝了的。”
安然聽著景旬的解釋嘴角含笑,心中暗想,真是個呆子,自己才在乎是誰給他灌了酒。雖然這樣想著,安然還是想哄小孩一樣答應著景旬,終於在安然的百般溫柔之下,景旬鬆開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