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村姑,居然對本郡主如此無禮,本郡主讓太後斬了你。”
左娉婷活這麼大的年紀,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她,那個不是眾星捧月的圍著自己,巴結自己,所以更在忍受不了安然這種態度,直接刁蠻的指著安然大放厥詞,揚言要斬了她。
安然嘲諷的瞧著左娉婷,她實在難以想象左娉婷這種無腦的性格怎麼能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中活下去,幸好有一個聰明的娘,還有一個太後作為後盾,否則隻怕根本活不到這麼大。
“沒錯,本王妃的確是在山野長大,可是本王妃知書達理,還能治病救人,可是本王妃本沒有聽說過郡主有什麼特長,就算是郡主生在禮儀俱佳的皇家,也比不上本王妃吧,而且本王妃自覺沒有怠慢郡主,郡主剛到,本王妃就已經訓斥過手下的丫鬟行禮,也派丫鬟去上了茶,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地方怠慢了郡主,想必郡主告到太後耳邊,太後也頂多訓斥兩句,要斬了本王妃,恐怕還沒有這個道理。”
左娉婷從小就仗著自己郡主的身份,肆無忌憚,而且根本不會有人頂撞她,所以麵對這安然那張能說善道的嘴,左娉婷隻能支吾的不知道說什麼,氣的頭頂冒煙。
“你……你……”
安然看著左娉婷磕巴的模樣,頓時連耍弄她的興趣都失去了,真不知道景旬怎麼會招了這麼一朵刁蠻任性,霸道無腦的爛桃花,不僅經常陷害自己,而且還差點讓景旬喪命,果然,做人不能太有魅力,容易丟掉性命啊!
安然在心中想著,瞬間有些心疼景旬,被這麼個無腦郡主糾纏這麼多年,真是不容易,可是安然哪裏知道,景旬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和左娉婷說過幾句話,甚至沒有和任何女人說過什麼話。
“郡主恐怕也不願意多坐了,本王妃也不強求,王爺馬上就要到了,郡主慢走。”
左娉婷見安然說的直白,直接一句逐客令要轟走自己,左娉婷到底還有郡主的驕傲,氣的跺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然,轉身離開,心中忍不住暗罵。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對本郡主如此無禮,若不是你這個賤人迷惑景旬哥哥,又怎麼會坐上七王妃的位置,你等著,本郡主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到時候,你就是跪在本郡主身下磕頭求饒,本郡主都不會放過你。”
左娉婷出了府準備向自己的母親長公主訴委屈,在朝公主府走去的路上,左娉婷想著剛才安然的話實在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一路上都在咒罵安然,仿佛這一天就在眼前,安然就跪在自己的身前,不斷地朝自己磕頭認錯。
這樣想著,左娉婷的心情果然是好了不少,剛要加快腳步,就被迎麵而來的安蓮截住了,前幾天安蓮沒少同自己打探景旬哥哥的情況,左娉婷半句也沒有透露,因為她不想景旬哥哥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