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見到長公主派來的家奴,長公主傳話說是,年關將至,左娉婷在七王府叨擾了多日,實在過意不去,等到過年時,一定送上一份厚重的年禮以表歉意。
景旬也沒有理會著波小插曲,倒是管家像是恍然大悟,帶著不少下人一起出去置辦年貨,本來安然嫁進七王府中,這置辦年貨和送給各位親友的年禮應該是安然來管,可是安然畢竟沒有經驗,所以把這些事情都推給了景旬,景旬又交代給了以往一直管事的老管家,一來二去,這辦年貨的事情就被耽誤下來了。
安然聽說了長公主派來人,以為是左娉婷回去告狀,長公主來興師問罪,正急著趕來,卻沒有料到剛到就看到了老管家急匆匆的帶著一群下人出了門,又走了幾步,就看到端坐在堂上的景旬,那一副板正的模樣,簡直像是一個四五十的老者。
“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長公主為了左娉婷和你在哪裏約架了,所以管家他們這是去打群架了。”
安然看著如此平靜的景旬,實在是瞧不出什麼,隻能發動自己豐富的想象力,不過在她的印象中,長公主是那種心思沉穩的人,絕對不可能如同自己猜測的那樣,隻不過卻仍覺攔不住自己腦子中浮現的畫麵,想起老管家他們氣勢洶洶出去的模樣,到是真的有幾分應景。
“你呀,平時覺得十分穩重,可是這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啊!”
景旬看著安然一臉正色的模樣,笑出了聲,景旬起身走了幾步來到安然的身邊,敲了敲她那令人好奇的小腦袋,果然是十分的不同常人,居然能想出長公主和王爺一起聚眾打鬥。
“嘶,你幹嘛打我,我說的不對嗎,我從沒有見過管家這麼行色匆匆的時候,所以這樣想不正常嗎?”
安然揉了揉被景旬打的發疼的地方,撅起那張粉嫩的嬌唇,雖然是不滿的嬌嗔,但是在景旬的耳中卻像是安然再和自己撒嬌一般。
“唔……唔……”
自從和安然表明心意後,景旬行事就開始越來越肆無忌憚,日日占安然的便宜。景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到安然就無法控製自己,看到她的模樣就覺得可愛,就想要吻上去感受她的甘甜。
安然已經習慣了景旬的突然,但是卻還是會紅了臉,害羞的不知所措,安然隻覺得景旬正熟練的撬開自己的牙關,口腔中全是他的氣息,是那種令人覺得安穩清爽的感覺,經過一番攻城略地的進攻之後,安然已經癱軟在景旬身上,隻覺得喘不上氣來,發出那種支吾的聲音想景旬宣誓自己的不滿。
景旬握住安然不斷掙紮的手,將她包裹在自己的手中,意猶未盡的鬆開安然那張小小的櫻唇,看著已經問過無數回還依舊害羞的安然,景旬修長的眼尾中都帶著寵溺的笑意,霸氣的抱起還沒有反應的安然,坐在最近的凳子上,安然自然的落在景旬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