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宴會已經過去半月的時候,景明終於有了動作,他將搜集到的所有證據連同閆莫雪這個證人一起出現在當日的早朝上,消息如同鼠疫一般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變成了街頭巷尾百姓們欣欣樂道的傳言。
“主子,外邊都已經傳瘋了,說是太後被幽靜到靜安寺中靜修,好來洗刷自己的罪孽。”
安然這時候正拿著那根細細的繡花針,同那荷包做鬥爭,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繡不好著紅豆的莖葉,來來回回,使得安然心中厭煩,這手上也被紮了不少的針眼。
“嘶。”
安然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激動,一下子那細細的針又紮進了自己的手指上,從哪針尖紮進去的地方開始冒出點點鮮血,安然吃痛的叫了一聲,將那手指送入口中,將血吸了出來。
“主子,沒事吧!”
小月看著安然日日夜夜都在繡著這個荷包,手上已經被紮了數不清的針眼,實在是心疼,但是她知道安然每次在拿起著荷包的時候,眼睛裏都是含著笑的,想必也是甘之如飴,所以隻好將自己知道的一些辦法交給安然,可是讓她少受些苦,因為是秀給王爺的,所以安然不願意假於人手。
“你說什麼,被幽禁在靜安寺中?”
安然倒是有些吃驚,畢竟太後可是害死了景旬的親生母親,她本以為景明會將她賜死的,可是卻隻是幽禁了起來,這個懲罰未免有些太輕了。
“是,街頭都傳遍了,人人都在稱讚皇上聖心仁德,心胸寬闊,太後做了這樣不能饒恕的事情,卻隻是被幽禁起來,如今大街小巷都在暗地裏說太後實在是太狠毒之類的話。”
小月怕安然不相信,特意將自己今日在街邊聽到的話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然,就這樣敘述著,臉上還帶著義憤填膺,她是知道太後如何欺負自家主子的,所以小月對這個太後可謂是十分討厭,如今知道她還這樣狠毒,更是覺得皇上實在太善良了。
“罷了,都過去了,告誡全府都不要議論這件事情,若是被本王妃或者王爺知道了,那麼就杖責一百,趕出府外。”
安然看著小月這幅模樣心中覺得好笑,但是轉念一想,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後一派的人一定會拚死反擊,而且牧族的使者還在大涼內虎視眈眈,所以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
“是。”
小月看著安然少有的嚴厲模樣,應了一聲,心中也大抵知道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心中想著,他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給自家主子惹麻煩。
安然心中不知道琢磨著什麼,小月便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到了正午時分,景旬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來怯花閣和安然一起用膳,兩個用過膳後,景旬陪著安然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