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最後還是回到了京城中,畢竟皇命難為,他們又沒有造反的意思,所以隻能謹遵聖旨了,但是安然心裏還是十分難受的,被人這麼猜忌,還被明目張膽的當成人質,安然一肚子的火氣,全等著回到京城去發泄出來。
安然回到京城之後便處處受到限製,身邊到處都是景明派來的人,時時刻刻監視著她,安然心中清楚,但是暫時並不準備理會,所以也就隨他們去了。
此時的邊關看似已經大獲全勝,可是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麵呢,穆成澤和長公主暗自通信,借助太後留下來的那些勢力,企圖可以斷了景旬他們的糧草,行兵打仗最忌諱沒有糧草,士兵們餓著肚子,肯定就沒有辦法專心大戰,這樣對於景旬他們是十分不利的事情。
長公主接到書信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銷毀,左娉婷便闖進了屋中,她看著自己母親驚慌失措的模樣,心裏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她找了一個借口將長公主支走,找到了被長公主慌亂之中藏起來的那封書信,左娉婷看著信上的消息,吃驚的捂住嘴,心亂如麻。
左娉婷將那封信藏好,回到自己的屋中,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無法安睡,畢竟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她再也沒有辦法坐到袖手旁觀,所以左娉婷連忙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細軟,找到了之前宋鈞亭留給自己,保護自己安全的侍衛,讓他帶著自己去邊疆,她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景旬。
那個侍衛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即刻修書一封給了遠在邊疆的宋鈞亭,畢竟這種消息遲一步知道,就有可能損失無數人的性命,但是他終究沒有阻攔左娉婷去邊疆的計劃。
就這樣他帶著左娉婷連夜兼程,不分晝夜的趕了三日的路程,終於趕到了邊關,可是到了邊關的時候,左娉婷卻沒有見到景旬,她從白天等到晚上,終究沒有他半點身影,終於耐不住性子的左娉婷直接找到了宋鈞亭的營帳中,不顧及裏麵到底在商討著什麼。
眾位將領見到擅自闖進來的女子,全部戒備的看著她,手中的劍馬上就要抵在她的脖子上,宋鈞亭無奈的揮手,聲音帶著疲憊。
“都住手,她是娉婷郡主,這次前來帶來了重要的消息,你們先散了吧,由本帥在想想辦法。”
眾位將領們皆是麵麵相窺,又一位性子急躁的直接衝到宋鈞亭的麵前,就差要將吐沫星子噴在他的臉上了。
“主帥,這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如今七王爺生死未卜,當務之急是要前去解救王爺啊!”
宋鈞亭狠狠的瞪著他,那男子還要說些什麼就被同行的人拉了出去,左娉婷聽到他的話,心中頓時慌亂起來,看著宋鈞亭,皺著眉頭詢問他景旬的安全。
“景旬出什麼事情了,她為什麼說景旬生死未卜,你為什麼還不去救他!”
左娉婷的這幾個質問紮在宋鈞亭的胸口,他何嚐不想去救景旬,但是此時如果貿然出兵隻會中了敵人的圈套,隻不過是無謂的枉顧更多人的性命罷了,他對陣牧族多年,心中又自信景旬一定可以逃脫的,現在能做的就是等著景旬回來,這才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