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練了好久的,隻不過怎麼寫都隻能達到五分,不知道差在哪裏,就是沒有辦法提升上去。”
左娉婷的語氣稍顯遺憾,自己雖然也有些武藝傍身,但那些全都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抵不過景旬深厚的內力,所以在字的勁道上也達不到景旬的那種力度。
“這些倒是無妨,隻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你也不必要臨摹我的字跡,一定要找到自己原本的模樣。”
景旬的話似有所指一般,沒有說明白,左娉婷心中似乎也明白了景旬的意思,兩個人什麼都不說,景旬一直在紙上寫來寫去,之後又揉搓掉作廢。
如今南華國遲遲沒有回應,若是南華國真的派兵發難的話,恐怕這裏撐不過十天,景旬卻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隻能默默的計算一下大涼現有的兵力。
如今糧草不夠,景旬派去的信鴿也遲遲沒有回來,隻能靠自己讓方覃買回來的食物勉強撐上一陣子了。
日落西山,安然和陸離采完草藥回來,這兩天他們天天去山穀采藥,回來的時候總會帶來些野味什麼的,甚至後來有些士兵也會跟他們一起出去,多打些東西來加餐。
“景旬,我回來了,今天捉到了一直兔子,你看它胖乎乎的,可愛死了。”
安然拎著兔子的兩個耳朵,將那個像是一團肉球的兔子拿了進去,隻是進去之後,便看到左娉婷站在景旬的旁邊,那眼神幾乎黏在景旬的身上,她和左娉婷直視之後,左娉婷露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神色還有些挑釁的意味。
“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說著,安然就要從屋子裏逃出去,這幾天幾乎能見到景旬的地方,身旁就會有左娉婷的存在,她每次也不好意思和景旬說什麼,畢竟這樣子顯得自己沒有度量,可是一來而去,安然的心裏也難受的很。
“該走的是我,我今天不過是看景旬有些不舒服才進來的,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給景旬看一看吧!景旬,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左娉婷倒是識趣,連忙叫住了安然,朝她解釋,那樣子像是生怕安然誤會,那副溫柔體貼的模樣,讓安然吃驚,如今的左娉婷倒是像極了安蓮那多不折不扣的白蓮花,若是她不知道,就會以為這個左娉婷是安蓮假冒的了。
“既然這樣,那安然就不送了。”
安然鎮定自若的望著她,拿出了一副正宮的架勢,直接將左娉婷趕了出去,左娉婷離開後,這個房間就剩下了安然和景旬兩個人,安然將景旬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將兔子放在地上,開始和它逗樂。
不一會,景旬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走到安然的身邊,用手點了點兔子的頭,隨後又順了順它的皮毛,這兔子看來在山上吃的很好,毛發光澤,讓人愛不釋手。
“起來。”
安然沒好氣的瞥了景旬一樣,隨後就像是沒有景旬這個人一樣,開始全心全意的逗弄著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