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啦,你倒是說話啊,你要是治不好就給本郡主躲開,天天自命不凡,如今給宋鈞亭治了這麼久的病,卻沒有一點好轉,本郡主看你就是一個庸醫罷了。”
左娉婷實在受不了安然這種表情,心懸的高高的,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消息一樣,那種感覺緊緊的扯住左娉婷,讓她窒息,左娉婷直接一把推開安然,安然沒有準備好,直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要不你來治?”
安然站穩了腳,沉這一張臉看向左娉婷,眉毛飛揚,語氣帶著挑釁,她之前不屑和左娉婷計較,可如今卻半分都不會忍讓。
“嗬,我猜你這個郡主出了任性撒潑,什麼都不會做了吧!”
“你……”
左娉婷被安然噎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手指指著安然,臉色青紫。
“小心。”
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了一個牧族士兵,他用劍指向宋鈞亭的咽喉而來,出手狠厲,像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沒有半分遲疑,安然剛剛被左娉婷推了出去,雖然察覺出來,但是終覺慢多了,根本擋不開那牧族士兵的利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劍離宋鈞亭越來越近,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安然覺得難受。
左娉婷被安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看著朝著宋鈞亭而去的利劍,甚至都沒能做出反應,直接先一步撲在宋鈞亭的身上。
“啊!”
沒有半點留情,劍就這樣插在左娉婷的左胸口出,血順著劍流出來,妖冶紅豔,全部滴在宋鈞亭的身上,溫熱的血液浸透了宋鈞亭身上的被子,左娉婷捂著自己的胸口,發出慘痛的叫聲。
安然一腳將那個牧族士兵踢開,動作麻利的將左娉婷胸口的劍拔出來,行動迅速,一看就是有經驗的老手,雖然安然心中恨左娉婷,但是出於一個醫生的本分,她還是湊上前去,查看左娉婷的傷口。
方覃手起刀落,沒有殺了那個牧族士兵,反而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那個牧族士兵跪倒在地,滿臉遺憾的盯著宋鈞亭。
“安大夫,我先將這個人帶下去審問。”
方覃直接拎起那個牧族士兵,不費絲毫力氣的朝門外走過去,那牧族的士兵也沒有掙脫,甚至沒有被捉的恐慌,也沒有如同其他死士一樣自盡而亡,恰恰相反,他是一臉的坦然淡定。
“你忍著些,我先給你施針止血。”
安然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帶,畢竟現在她的手頭上沒有草藥,隻能先給左娉婷止住血,在進行醫治了。
“你不恨我嗎,若不是因為我,你不會被捉,你師父也就不會死,你現在不應該盼著我早點去死嗎?”
左娉婷捂住傷口,安然之前拔劍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血液的迅速流逝,她當時就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畢竟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若是換位而言,自己隻會做的更絕。
“有用嗎,我救你是因為我知道宋鈞亭對你的情誼,我不希望他醒過來之後遭受錐心之痛,這樣對他的病情沒有好處,而你也不要以為我會放過你,等我找回師傅,我一定會押著你在他的麵前磕頭認錯,甚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