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情嗎?”
左娉婷聽著屋內的腳步聲,心高高的提起,像是緊張,但是卻仿佛又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娉婷郡主果然聰穎過人,上次偷襲,也多虧了郡主的情報。”
來人將臉用紗布蓋得嚴嚴實實,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但是若是仔細的聽她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出一點女子特有的清脆。
“嗬,你還好意思提,本郡主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將軍事機密透露給你們,但是你們呢,一群廢物,居然還是讓那個女人活著回來了,你讓本郡主如何再相信你們的能力呢?”
左娉婷一張清純的臉上,卻透露出陰狠的神色,讓人望而生畏,隻覺得頭皮發麻哦,若是宋鈞亭在這裏,隻怕是會嚇一跳,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左娉婷的這幅模樣,他的心裏,左娉婷就如同是一個孩子一般單純善良。
“郡主,這件事情實在不能怪我們,要怪就要怪那個賤人命大,設下了那樣多的天羅地網都抓不住她,實在是……”
左娉婷順手抓起茶碗,摔在那個人的腳底下,聲音猛地擴大了一倍:“本郡主不想要聽這些廢話,你們沒本事就罷了,若是漏下什麼把柄,連累本郡主,本郡主絕對饒不了你們。”
那人看著左娉婷氣急敗壞的模樣,依舊不氣不鬧的看著她,反倒是語氣裏含著冷笑的問著左娉婷:“怎麼,郡主連同舊日的情分都不顧了嗎,如此說,可真是讓安蓮傷心呢!”
那人慢悠悠的扯下臉上的麵紗,露出熟悉的麵容,一副溫婉的模樣,可是內心卻住著蛇蠍,伺機在捕捉食物,一招斃命,狠厲毒辣。
“郡主,你可不要這樣翻臉不認人啊,當初給宋將軍宋鈞亭下毒,您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要不然又怎麼會讓安然那個賤人都治不好呢,隻不過,沒想到郡主居然到關鍵的時候停止了下毒,怎麼,難道郡主是心軟了,還是真的愛上宋鈞亭那個家夥了,聽說郡主為了給宋鈞亭擋劍,差點死了呢!”
左娉婷聽到安蓮的話,胸中噴薄的怒氣馬上就要湧到嗓子裏去了,隨手就要抓起自己的鞭子,但是卻被安然快一步給請走了,左娉婷吃驚的看著麵前看似柔弱的女人,沒想到她如今居然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的鞭子拿走。
“你,放肆……”
左娉婷氣的臉色通紅,奈何手中沒有合適的武器,滿腔怒火都無處發泄,隻能朝著安蓮大罵幾句。
“郡主息怒,此次安蓮前來適合郡主有大事相商的。”
安蓮拿過鞭子,目光深淵一般的望過去,聲音也隨著左娉婷的嗓音提高了一些,將鞭子拱手遞到了左娉婷的身前,宛然一笑,但是眼睛裏卻含著深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