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籠罩在皇宮的每一處,無論是什麼地方,都逃不過那漫天的月色,寂寥的晚上,諾大的皇宮幾乎沒有半點響聲,讓人覺得可怕,走在幽深的小路上,幾乎整個人都將心提起來,不敢回頭,隻能一直朝著前麵急行。
“貂子,你看前麵那個人呢,行蹤急促,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景明正好睡不著,看著堆積成山的奏折,實在是讓他心中煩躁,索性出來散散步,舒緩一下心情,這巨大的皇宮像是一個牢籠,而這滿屋的奏折,文官的判筆更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沒想到剛剛出來了一小會,就看到一條小路上有一個女子,步伐急促,左右張忙,身形鬼祟的走在前麵。
貂子聽到景明的話,聰明的領會了景明的意思,直接朝著前麵走近了,一把手抓住了那個女子的肩膀,那個女子還想要反抗,直接就被貂子三下五除二製服住了,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
“說,你是哪個宮裏的,這樣鬼鬼祟祟,驚擾了聖駕,還妄圖逃跑,速速從實招來。”
那女子依舊持續掙紮,貂子拉著他到了景明的身邊,景明看著身下跪著的女子,彎了彎腰,用手抬起那個女子的下巴,繼而眼睛裏泛出一絲冰冷,扼住那個女子的喉嚨,不斷的用力,聲音卻依舊如同平時說話那般,甚至沒有半點變化。
“從實招來,你是那個宮的,為什麼鬼鬼祟祟的獨自走在小路上,你可是牧族派來的間隙。”
那女子因為缺氧,臉色憋得通紅,想要反抗,但是卻被貂子控製住,根本就動彈不得,更不要說防抗了。
景明冷眼看著那個女子的舉動,猛然間鬆開了手,那女子仿佛重獲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若是還不肯說的話,朕的天牢還空著,你便去裏麵感受感受那裏的酷刑去吧!總歸會有鬆口的一刻,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撐得住啊!”
那女子眼睛轉動,像是對景明說的話害怕起來,跪倒在地上,頭捶的低低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
“皇上饒命,奴婢是以前伺候明妃娘娘的人,因著明妃娘娘和七王妃的情意,所以明妃娘娘去了之後,奴婢便一直同七王妃暗中有所聯絡。”
那女子悄悄的瞥了一眼景明的表情,在景明的臉上卻並沒有露出自己希望看到的情緒,不禁有些失望起來,嘴上的話也停了下來。
“繼續說。”
景明那抹明黃的身影直直的矗立在黑夜之中,後麵是浩大的依仗,無形之間增加了景明的威嚴。
“這,前些日子,皇上傳了一道聖旨,召七王妃回京,沒過幾天,七王妃就給奴婢傳來消息,說是讓奴婢時刻盯住皇上的消息。”
景明聽過之後,臉上表情變得嚴肅極了,再也沒有之前的輕鬆感,揮了揮手,貂子立刻會意,將那個女子直接壓了下去。
“貂子,你說這個人說的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