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
安然的眼睛越睜越大,她明明記得自己給他了,但是又當時的情況複雜,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到他的手上,所以一時間歪頭仔細的思考起來。
景旬眼睛一眯,閃著一道危險的光芒:“怎麼?你把本王的荷包弄丟了?”
語氣沒有變,可安然卻從景旬這話中聽到了冷意,雖然說知道景旬不是真的生氣,但還是十分認真的解釋:“沒有,我保證沒有。”
景旬眼睛像是有一汪泉水一般,將安然溺在裏麵,安然難得的有些憨厚與呆傻,卻出奇的可愛,看景旬那上揚的眼角就知道了。
“沒有就好,本王還在等你補好。”景旬滿意地點頭,要是安然敢說忘了或者丟了,他手中玉笛估計就會敲到安然的頭上。
安然連連應是,可心中卻暗暗叫苦。她著實記不得到底有沒有將荷包送給景旬了,自己又不敢詢問景旬,便隻好忍下去,暗自發愁,實在不行也就隻能熬夜將荷包繡出來,若是被景旬發現沒有荷包的話她就慘了。
看安然苦著一臉,景旬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到手中的笛子突然眼睛一亮,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剛剛本王吹的那首曲子美不美?”
說美,是說曲子的意境。景旬的身姿本來就好,再加上著滿滿一渠的荷花,真真是讓安然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此景隻應天上有,這一點不用懷疑,見景旬不再追問荷包的事,安然樂得轉移話題:“美,極美。”
如果換成一個美人,估計視覺效果會更好,安然腦補著,畢竟一個大男人被百鳥圍繞總是有點兒不對勁。
“知道那是什麼曲子嗎?”景旬不太抱希望的問道,見安然搖頭也不失望,這在情理之中,要是安然琴棋書畫詩酒花都懂了,要他做什麼。
“那首曲子叫《百鳥朝鳳》,由女子來吹奏最為合適。”景旬重點強調最後一句,又將笛子舉起,方便安然看。
沒有“辜負”景旬的希望,安然也重點聽到最後一句:“原來這曲子由女子吹奏更合適,我就說看到百鳥圍著景旬你飛時,怎麼有一種違和感,原來問題在這裏。”
安然一副我終於明白的樣子,景旬聽得險些吐血。這世間怎麼就有這麼笨的女子,他說的還不得明顯嗎?
由女子來吹奏最為合適,這裏隻有安然一個女子,而他會這首曲子,這個是時候安然不應該問一句:“景旬,你能教我嗎?”
可事情和景旬預計的完全不一樣,景旬看著一臉呆樣的安然,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笛,一生氣,舉起玉笛就朝安然頭上敲去:“你個笨蛋!”
景旬說罷,便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留下安然一個摸著頭直呼痛。看著景旬已經逐漸走遠的聲音,捂著自己還有些發痛的頭,委屈的追了上去。
“你等等我,你這個人,怎麼說走就走,還下狠手,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