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安然便起來了,想起昨天戛然而止的事情,安然心裏有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景旬最近十分奇怪,總是再和自己親熱之後,快要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就停下來,安然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沒有和自己說。
景旬來尋安然時看到她正趴在石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傍晚的斜陽,餘暉照耀在安然的臉上,襯得她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不再如平常那般冰冷。
“怎麼趴在這裏了,平日裏不應該要賴在床上多睡一會嗎?”
景旬遠遠的看著這幅畫麵,反倒不忍心過去打擾,在遠處站了一會,發現安然依舊沒有發現自己,終究出聲打亂了這讓人沉浸其中的一幕。
安然抬頭就看到站在一旁的景旬,他今天穿了一身貴氣的紫色,矗立在自己的身旁,器宇軒昂的模樣到時讓安然看呆了。
“睡不著,便出來坐一會,你怎麼過來了?”
景旬走到安然身前,自然的拉起安然的雙手,景旬感覺到安然那冰涼的手指,用自己的體溫為安然暖手,像是責怪,但是更多的卻是寵溺的意味。
“也是醒了之後便睡不著了,索性過來看一看你,雖然這裏天氣沒有外麵涼,但是早上還是有些涼的,總歸要多穿些衣服。”
安然想要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看似沒有用力的景旬,可是安然卻怎麼也抽不回自己的手,隻能任由他的所作所為。
景旬也沒有得寸進尺,幫安然暖和了手指就立刻放下了她的手,就仿佛隻是單純的為她暖手一般,沒有半點為人不齒的行為。
“走吧,吃飯了。”
景旬帶著安然一起走進了屋中,屋內早就有丫鬟布置好了飯菜,景旬坐在安然的身邊,兩人的距離很近,近的安然都沒有半點心思吃飯。
忽然,景旬給安然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她的碗中,安然順著筷子朝景旬看去,看到他一臉自在,正朝那道炒蓮藕夾過去去,記得上一次自己和景旬吃飯,那個時候自己要為景旬做菜,可是怎麼樣都點不然那火苗,最後還是景旬點起來的,當時自己還十分驚奇,景旬一個堂堂王爺,居然還會燒火,人們常說君子遠庖廚,卻不知道為什麼景旬一個衣食無憂的王爺居然到廚房裏。
“咳,咱們什麼時候去南華國啊!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到底成沒成親!”
景旬看著刻意找話題的安然,放下了正在夾菜的筷子,全神貫注的看著安然。
安然本來是覺得他們之間一直沒有人說話,所以想要找一個話題來緩解尷尬,隻是沒有想到,景旬居然飯也不吃了,就這麼盯著自己看過來,反倒讓安然更加尷尬,一時間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所以隻能不在看他,埋頭認真的吃起自己碗中的飯菜。
景旬看著安然害羞的模樣,一邊幫她夾菜,一邊認真的看著她吃飯,隻覺得看她吃的香甜,自己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