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接過來閆莫軒倒給自己的茶水,謝了一句,其實對於閆莫軒的到來,他並不感到意外。
“景旬,你和安然怎麼回事?”
閆莫軒其實對於景旬和安然兩個人感情上麵的事情並不想要多加參與,但是奈何自己有一個多事的夫人,為了博得夫人的歡心,隻好硬著頭皮,管起了人家夫妻兩個的閑事。
“閆兄何出此言呢?”
景旬抬頭看向閆莫軒,麵對他的詢問,景旬並不想多加解釋,所以隻是選擇裝傻,其實他也知道閆莫軒的意思,可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和外人提起呢!
景旬這樣想著,眸光閃出落寞的表情,還帶有絲絲的無奈,他何嚐不再罵自己,他知道安然絕對不是那樣輕佻的人,可是心裏的這道坎就是過不去,不知道如何才好,也許這一切就隻有交給時間才能夠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吧!
這樣想著,景旬攥緊的手忽而又鬆開了,帶著一股濃濃的歎息,周身都散發著悲傷。
“其實照理說,這件事情,我本不應該插手,但是你也知道,我家夫人和安然交情很好,你們又幫了我們很多,所以我們也不忍心看著你們互相折磨,你們吵架的原因我大概都清楚了,其實,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安然絕對不會是那種人的。”
閆莫軒看著裝傻的景旬,目光直冽的審視著景旬,對於景旬這個人來說,他作為一個沒怎麼和他打過交道的人看的最為清楚,他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緒,真的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不能夠及時的和安然溝通,不能夠敞開心扉,這樣,就是他們鬧出矛盾的最大原因。
“我知道,這些話,我都清楚,可是清楚是一回事,能夠做到完全不介意是另外一回事,至少我現在還做不到,不能夠說服自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景旬又怎麼不明白閆莫軒的意思,可是勸人容易,勸自己最難了,自己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
“你應該明白,安然不是普通的女子,若是她真的下定了主意,便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現如今她還是喜歡你的,你可不要讓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就這麼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我是過來人,我知道失去所愛的痛苦,感情這件事情,扯不清楚的,不能想的那麼細,你若是在乎安然,就要盡快的讓自己放下,讓自己走出來。”
閆莫軒聽到景旬低沉的聲音,知道他心中的痛苦,情這個字又豈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得清道的明的事情,情很矛盾,有苦有甜兩個極端都在它的身上,旁人並沒有辦法能夠安慰,隻有靠自己悟出來。
“我,我有何嚐不想……隻不過,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上一次去見她,他的氣好像沒消,甚至更厲害了,一直說要和離,我著實不敢再去觸他的黴頭了。”
景旬倒是少有的慫了起來,並不是他這些日子不想去和安然服軟道歉,可是他怕想之前一樣,惹得安然更生氣。
“嘖嘖,真是想不到,原來你還有這麼一天,罷了,我們也都給你想好了,我家夫人正好想要出去轉轉,順便帶上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獨處的時間長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就像你這麼總是僵著,是總也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