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旬快要吻上安然的時候,安然忽然掙脫開他,捂著嘴,打了一個噴嚏,眼角瞥到景旬關切眼神的時候,忍不住嘴角輕微上揚,但是很快又抹去了,扮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不想和景旬這麼快就和好。
“你這是著涼了,下去吧,這樣會凍出病來的。”
景旬十分關切安然的身子,見他打了一個噴嚏,忍不住伸出手扶住她,也不顧安然願不願意,直接將她帶了回去。
到了安然的屋外麵,景旬想將他扶進去,可是沒想到安然卻將她攔到了門外。
“王爺,這更深露重的,我們孤男寡女,安然就不留你了,請回吧!”
安然語氣冰冷,但是景旬尤其是那麼容易被震懾住的人呢,直接越過了安然的胳膊,率先進了安然的屋子,絲毫也不見外的坐在了桌子身上。
安然對這樣的無賴的景旬也無可奈何,而且也並沒有生氣,相反,還有些開心。
進了屋子,看著已經坐穩的景旬,點上了一盞燭光,瞬間偌大的屋中倒也明亮不少,昏暗的燭光照在屋中的每個角落,景旬就這麼看著安然,她的臉龐被這燭光映襯的柔和許多,倒是沒了之前那的冰冷,變得溫柔不少。
“你到底要幹什麼。”
安然坐在景旬的對麵,也不去看他,一開口便打斷了景旬的臆想,聲音冷的仿佛在寒冬一般,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蟬。
“怎麼,你是本王八抬大轎娶回來的王妃,本王在王妃的房間內,也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妥之處吧!”
景旬溫柔的看著安然,相比起之前的忐忑來說,現在他的心中已經安寧了不少,其實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可怕,安然對自己總歸是不舍得的,所以自己如今便要一賴到底,就這樣纏著他,知道她不生氣了為之。
“嗬,王爺恐怕忘了吧,安然和您不過是假成親,有名無實罷了,當時也說好了,安然可以隨時離開的。”
安然冷笑一聲,用他們最開始的話來懟景旬,不過的確沒有錯,他們不過就是為了互相利用,隻是戲演多了,就連自己都信了罷了,這樣想,安然的神色裏帶著一絲落寞。
“不,你就是本王唯一的妻子,本王不放手,你便走不了。”
景旬看著安然的神色,便也知道她想多了,想要伸手握住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尷尬的收回手。
“怎麼了,如今吵架連茶水都喝不到了嗎?”
安然聽到他的話白了他一眼,不滿的看著她,指了指旁邊的茶壺,聲音冰冷。
“想要喝茶自己倒水就行了,您以為這還是大涼嗎,沒聽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景旬聽到安然的話,無奈的端起茶壺,果然,女子是得罪不了的,這一吵架,喝個水都隻能自己動手了,不過抱怨歸抱怨,景旬順手就給安然也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
“到了著就不要生悶氣了,回頭氣壞了身子,明天應該會出去轉轉,附近有打獵的地方,我們備些東西,出去打獵,權當是散散心了。”
安然看著景旬不動聲色推過來的茶水,又聽到他說的話,心裏很是寬慰,但是臉上還裝作沒有什麼感覺,嘴裏嘟囔著:“要是沒有你氣我,我心情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