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著景旬走了之後,方才安心的準備起來,可是鼓動了半天,發現這個火自己是怎麼也點不起來,那一次看到景旬如此輕鬆,本來以為自己就回了了,可是沒有想到看著容易,做起來卻難死了。
安然看著那些柴火,一時間發起愁來,自己根本就不會點火,這可怎麼辦啊。
安然急得抓耳撓腮,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剛才……若是被景旬發現還是不會點火,那豈不是會被他笑話死了。
安然仿佛的點火,可是怎麼也著不起來,要不然就是一點小火苗,不一會就滅掉了,不一會,安然的小臉蛋從白皙粉嫩,就變成黑乎乎的了。
安然被這燒火折磨慘了,她根本就點不著火苗,足足有半個時辰,安然都是趴在地上努力的吹氣想讓火苗起來,沒想到火苗沒起來,反倒吹了自己一臉灰,幸好景旬被自己支走了,要不然指不定會被嘲笑成什麼樣子。
又這樣過了一會,安然還是沒有點著火,反倒是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坐在地上絕望的看著灶膛,有些欲哭無淚。
“早知道就應該讓景旬把火點著了再走的。”
安然錘了錘自己發酸的大腿,一直跪在地上,自己的腿早就已經發麻了
安然左思右想,最終決定先把菜切好再說別的,畢竟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就隻能等到景旬回來了。
景旬那邊倒是十分順利,不一會就找到了閆莫軒、南薏明和方覃、小月,叫著他們一起回到了茅草屋裏麵,眾人還沒有走過去的時候,就被景旬攔住了,說了幾句話,一個個都放輕了步子,朝著茅草屋門口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臉上黑了吧唧的女人穿著及地的長裙跪在地上,彎著腰,不斷的朝裏麵吹氣。
“咳咳……”
閆莫軒看到安然這幅模樣,十分搞笑,但是卻又不敢笑出聲,怕被安然發現,所以隻好憋笑,笑的臉都酸了,腮幫也因為憋笑而變得僵硬起來,旁邊的南薏明也憋笑的難受,但是卻還是掐了一把笑的最誇張的閆莫軒,維護自己姐妹的尊嚴。
景旬看著安然的模樣有些心疼,讓他們先瞧瞧的進去了,自己從裏麵找了一個盆,悄無聲息的打了水,看到閆莫軒他們從裏麵朝外看,又把門踢上,一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盆裏的水也沒有撒上半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安然盯著他有些窘迫,半晌才想起自己如今狼狽的模樣,急忙用衣袖擋住了臉,不讓他看到自己。
景旬的嘴臉翹起,眼睛彎彎的十分明亮,他把水端到安然身旁,抓著她用來擋住臉的手,拿出自己的手帕給她擦拭臉上的灰塵,動作輕柔倒是讓人心動。
“你瞧你,給自己弄成了什麼樣子。”
雖說是數落,但是安然卻聽的麵紅心赤,心神蕩漾,反倒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能眼睛亂飄來緩釋自己的尷尬,這樣的景旬倒是比以前還要好看幾分。
景旬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揉搓著安然小巧的臉蛋,一點一點的拂去臉上的汙漬,露出嫩白的皮膚,仿佛是撥了蛋殼的煮雞蛋,光滑的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