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將軍出馬你就放心吧!如今邊關的形勢一片大好,估計馬上就能夠大貨全勝了。”
宋鈞亭吃完自己剛剛夾上來的最後一塊魚肉,滿意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打著包票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聲音堅定,過度挺直了的胸膛暴露了他的自信。
“你得了吧,就算是勝了,也是歸功於柳銘的,與你的幹係並沒有多少吧!就算是勝券在握,也不要掉以輕心,穆成澤並不簡單。”
景旬放下手上的筷子,那雙漆黑的眸子高深莫測,就這樣看著宋鈞亭,手不斷的在桌子上摩挲,其實是越到這種時候,才越讓人緊張。
安然感覺到了景旬的不安,也放下了吃的正歡的吃食,瞅了瞅景旬,又看了看宋鈞亭,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也是十分開心的,如今馬上就要贏了,自己期望的事情也很快就要實現了。
“果然是個黑心的人。”
宋鈞亭像是不滿意的回看景旬,對他剛才說的話十分不開心,自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聳聳鼻子,卻又對景旬無可奈何,隻能正色道。
“你說的倒是真沒錯,他們如今也是發起了很劇烈的反抗,隻不過好像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不過柳銘不知道顧慮什麼,遲遲沒有動作,我寫信問他,也沒有回信,不知道為什麼?”
“柳銘應該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遲遲沒有動作吧!你就安靜的等著,不要輕舉妄動。”
景旬對宋鈞亭說的話並不感覺到意外,反而是一副了然的模樣,應該是柳銘知道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在等候時機,如今宋鈞亭這邊,隻需要遵循柳銘的旨意就好了,不需要冒動,就是不知道柳銘到底知道些什麼,這樣想著,景旬摩挲著茶杯,心中仔細的琢磨著。
“我也知道不能冒動,可是他遲遲不回消息,如今士氣高漲,我怕很快就會壓不住他們。不過你放心,我也會盡力的壓住他們。”
景旬知道宋鈞亭的性子,他也是打了這麼多場仗的人,不是那種急功冒進的人,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用的什麼辦法,你那手下,能夠壓的住?”
景旬想到宋鈞亭手底下那一幫不靠譜的手下,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想法。
“好吧好吧,居然瞞不過你,我那一幫手下你也知道,要壓製住他們,就隻能靠好酒了,那幾個酒鬼們,一般的酒根本就不能引誘他們,隻能讓本將軍搬出那幾壇私藏的好酒,嘖嘖,心疼死本將軍了,我不管,這個算在你頭上。”
宋鈞亭想起當時那幾個酒鬼被自己灌得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一個個都被自己喝的開開心心的,便也就不再理會戰場上的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