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灼聽從柳銘的命令,也帶著一大隊人馬,奔向了戰場之上,在還看不到戰場的時候,就聽到兵器互相碰撞的聲音,那些慘烈的叫聲都闖入眾人的耳朵裏。
“宋將軍!”
呂灼遠遠的就看到宋鈞亭一身戰袍,英姿颯爽,睥睨眾生的持劍坐在馬上,腳下都是躺著的屍體,好像是一個殺神一般,讓人自動的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宋鈞亭也見到了呂灼,拎著還在不斷往下滴血的寶劍,一步一步的朝著呂灼的身邊,還是有不怕死的衝上去,但是都被宋鈞亭一劍斃命,連他的衣服都沒有沾到。
宋鈞亭看著呂灼,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減慢,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這是除了戰場,在什麼地方也見不到的宋鈞亭。
“你們這麼快就來了,太好了,如今我們的勝算可謂是更大了。”
呂灼看著有人想要從後麵偷襲宋鈞亭,舉起手中的劍,一劍穿喉,眉毛擰在一起,背對著宋鈞亭,兩人都十分放心的將背後交給彼此。
“柳大人讓卑職來援助,將軍也前往不要掉以輕心,雖然說已經勝券在握,但是最好還是要減少傷亡,爭取最大的勝利。”
宋鈞亭聽著呂灼的話,點點頭,目光也開始專注在戰局之上。
“那我們如今還是專心一點吧!”
宋鈞亭擋住了一個牧族士兵對呂灼的攻擊,反手就將他打倒在地,抽搐著吐血,不能再動,隨後便被無數殺紅眼踩到,踐踏如泥,十分殘忍。
“小心。”
有人從背後偷襲宋鈞亭,呂灼終究是慢了一步,劍從宋鈞亭的胸前劃過去,劃破了他的衣服,從中間露出黑色的鎧甲。
“將軍,如今我們終於又並肩作戰了,哈哈,太好了,如今老子可以殺個痛快了。”馬杌凶狠的砍下了幾個人的頭顱之後,他可是等著一天等的太久了,臉上都是血跡,仰天大笑,那副痛快的模樣,讓人覺得害怕。
“說這麼多的廢話,你還是專心一點吧,要是沒有老子,你早就被他們打死了。”方鳶一邊保護著馬杌,用劍挑死了馬杌身邊的士兵們,一邊嫌棄的啐了一聲。
“嘿,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呢,信不信老子一拳頭打死你。”
馬杌聽到方鳶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揮舞著自己的拳頭,拳頭攥得吱吱作響,卻沒有真的下手。
“我看你是狂了,用不用我和你娘親同一封書信,說說你的親事啊!”
方鳶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反倒笑意變濃,直接用馬杌最害怕的事情威脅他,不知道為什麼,馬杌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卻遲遲沒有成親的念頭,這件事情也成了馬夫人的心頭大事,隻要馬杌回家就時時刻刻都在催他成親生子。
“你,好,好,好……”
馬杌聽到方鳶的話,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等著方鳶卻無可奈何,最後隻能連聲說了三個好字,滿臉怒氣不再看他。
呂灼回頭盯了一會他們兩個人,心中覺得好笑,也沒有理會,知道他們一向是這樣的,呂灼眼睛很尖的看到有一個地圍著許多牧族士兵,他們在團隊作戰,攻擊大涼士兵,十幾個牧族士兵圍在一起,像是屠宰牲口一樣,高高的舉起屠刀,眼看著就要手起刀落,一顆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