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離開之後,景旬便覺得心裏寡寡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自己覺得和安然仿佛十分親近,但是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之前的回憶。
景旬回到書房裏,沉下臉,看著窗外一言不發,不知道想著什麼,眼神朝著遠處眺望。
“主子。”
不知道何時房間中出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臉上麵無表情,看著景旬喚了一聲。
“起來吧!”
景旬緩過神看著他,叫他起身,心中不知道琢磨什麼,一直一言不發,這些日子他苦心孤詣在朝裏麵安插的勢力居然連連被貶,接著上任的卻都是一些酒肉之輩,思及此景旬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眼睛裏泛起冷意,到底是有些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欺負到自己身上了。
“方覃,本王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到底是誰在這裏麵搞鬼,這麼大的動作,為什麼咱們的暗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若是暗影的能力不夠,就讓他們重新回暗影營修煉去,讓那些有能力的留下,本王手底下容不得廢物。”
方覃聽到景旬的話就已經知道他已經很生氣了,不然不會說出讓暗影重回暗影營,這暗影營是景旬一手創建,負責情報搜集,保護安全,暗殺之類的人員訓練,從暗影營出來的暗影都是經過身經百戰,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人才,出來的暗影無一不對暗影營充斥著恐懼,隻有犯了極大的錯誤才會重回暗影營。
“主子息怒,這次的事情,的確奇怪,咱們的人隱藏的很好,按照道理說,是沒有理由的,屬下們查了很久,查不出端倪,屬下認為,此事……”
方覃有些遲疑,心裏麵不知道這句話該不該說出來,其實按照主子的心智,應該已經猜出來才對的。
“方覃,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什麼時候也學的這個樣子了,不知道本王最煩的就是婆婆媽媽的嗎!”
景旬的話裏麵已經含著些不耐煩了,他失憶的這段時間,仿佛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很多事情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控裏麵了,這種感覺讓他發慌。
方覃聽到景旬的話, 也不敢在這樣,直接說明:“屬下認為,這應該是皇上的意思,畢竟如今朝堂之上,也就隻有皇上能夠有這樣的大手筆了。”
“皇兄。”
景旬像是恍然大悟的念了一句,緊緊的皺眉,也是,隻有他的皇兄才有這樣的本事,隻是他不明白皇兄為什麼這樣做。
“聽說二皇兄回京了,他那裏可有什麼異動嗎?”
景旬像是故意逃避上一個話題一樣,話鋒一轉,忽然說到了二王爺景展的身上,說起景展景旬的眼神裏全是,雙手攥拳緊握,像是使勁了全身的力氣。
“回主子,屬下們一直盯著二王爺的行為,二王爺沒什麼異動,隻是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最近丞相府大公子安弼忠一直出入二王府中,他們兩個人仿佛達成了什麼協議,隻是具體的屬下們還沒有打探粗來。”
方覃直視景旬的眼睛,朝他說出這幾天的觀察,安弼忠這個人和景展從小就在一起,安弼忠這個人著實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