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不知道想些什麼,並沒有注意到芫命說的話,手不停的在把弄著書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
“王爺。”
士兵在門外喊了一聲,景旬回過神來,進來之後便恭恭敬敬的將一封書信遞到景旬的麵前,景旬扶額,將手放在信封前麵,問道:“這是誰送來的!”
“回王爺,不知道,並沒有見到人,是一匹牧族馬發狂跑進了軍營內,已經被亂箭射死了,這封信件是在馬上的,小的們不敢拆開,所以就送過來了。”
景旬目光深遠的望著那封信件,應該是有人故意想要讓自己知道什麼,還是一匹牧族的馬,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打的什麼主意。
“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到士兵退下去之後,最早圍過來的就是林風,他裝作不經意的湊到景旬的跟前,努力的踮起腳尖,想要看到信裏麵的內容,隻不過在努力還是看不到什麼。
景旬看著信紙上麵的內容,先確定了自己並不熟悉著信上麵的筆跡,在心裏來回的確認,卻依舊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再給自己傳遞消息。
陸離和林啟最先觀察到景旬的表情,雖然很細微,但是還是可以察覺的道,景旬在看信的一瞬間眼神是複雜的,有些許的開心,但是還有迷離。
“怎麼,信上寫了什麼?”
陸離和林啟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誰都沒有說話,想要等到景旬主動說出信上的消息,但是林風卻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主,自己好奇的事情,就肯定要問個明白。
景旬沉默了一會,看著信上的內容,仿佛確認,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著信上的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誒呀,到底寫了什麼啊,你到快說說啊!急死我了!”
林風的心裏就像是又無數隻蟲子在一起撕咬一般,著急的很,就差立刻將信件搶過來,看個明白了,隻不過礙於陸離和林啟在這裏,林風又不敢放肆,隻能不斷的催促,心裏就想百爪撓心一般難受。
“哎,這信上透露出了安然現在的位置,信上說安然如今在穆成澤的私宅裏麵,私宅已經層層把守起來,估計安然很難能夠自己爬出來,還將地址寫的一清二楚。”
景旬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是他看向陸離的目光裏已經十分明顯了,這幕後之人景旬暫時還猜不到,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企圖。
“事出突然,估計有詐啊!既然是牧族方向來的,而且是牧族的馬,很有可能是穆成澤設下的圈套,就是為了引你上套,若是你真的照著上麵的位置找過去,很有可能回不來的。”
陸離看著景旬的目光,將景旬心中猜想的可能說了出來,陸離的聲音低沉,像是在思慮著什麼,的確,這件事情實在太可疑了,怎麼會這麼巧,在他們什麼也找不到的時候,恰巧跑來了一匹牧族的馬,而且這匹馬上還帶了一封信件,能夠明目張膽將戰馬放跑的,還能知道安然所在位置的人,在牧族的地位肯定不低,但是換言之,他又為什麼會幫助景旬呢,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陸離思來想去,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穆成澤設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