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就這麼一路抱著安然,把她抱上了馬,又繼續摟著她揚鞭回了大涼的軍營之內,景旬一路上盡量平穩一些,生怕驚醒了安然,畢竟安然應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又何苦讓她心裏難受呢。
到了軍營內,景旬縱身一躍輕鬆地下了馬背,景旬伸手將安然抱下馬,打橫著把她抱在懷中,一步一步朝正門口邁進,一旁的士兵們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們的舉動,但隻是小心翼翼的張望,並不敢直視他們兩個人,在景旬那冷冰冰的目光中,所有人便也心有戚戚的收回了目光,甚至全部都低著頭散開了,生怕又哪裏惹到王爺。
景旬也沒有同陸離他們打招呼,便直接緊走了幾步,將安然抱到自己的軍營裏麵,找出了安然的包袱,麵紅耳赤的看著安然那雪白的肌膚,一寸寸都盡收眼底,隻覺得血脈上揚,就快從鼻子裏麵湧出來了一般。
景旬從來沒有給人穿過衣服,所以有些笨拙,都不怎麼敢隻是安然,就這樣,廢了好大的勁終於將安然的衣服換好了,就在要係扣子的時候,安然忽然動了動,睫毛輕輕的顫動,不一會便就睜開了眼睛。
安然睜開眼睛,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景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掐了一下景旬,終於咧著嘴笑出聲來。
景旬看著她這幅傻樣,也寵溺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安然便發現了自己的情況,自己的衣服雖然穿在身上,但是卻還沒有係扣子,酥胸半露,急忙用車扯過衣服蓋住胸口,看著景旬熾熱的眼神,隻覺得臉頰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那種灼熱的感覺散布在安然的全身。
“你,怎麼,怎麼會這樣,我……”
安然一時間羞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要推開景旬,但是手又不能鬆開自己的衣服,磕磕巴巴的,那副憨厚的模樣,著實惹的人心生憐愛。
景旬看著安然的模樣,將她摟在懷中,這些日日夜夜的思念,也因為這一抱而得到了安慰,這些日子,他幾乎夜夜都睡不好,每夜都會夢到安然。
安然本來臉就已經紅的充血了,如今躺在景旬的懷裏,更是害羞,掙紮著便要脫離開景旬的懷抱。
“別動。”\t
景旬並沒有因為安然的掙紮而放開她,反而用更多的力氣禁錮住安然,景旬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不安分的安然,她臉頰緋紅,麵若桃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景旬就這樣看著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吐沫,聲音也是極盡克製。
安然聽到景旬的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有什麼魔力一樣,自己果真不再掙紮,反而安靜下來,抬頭看著景旬湊近的臉,他的臉就一如初見,還是那般巧拙雕工,隻不過不同於之前的陌生感,現在總覺得和景旬就仿佛是特別親近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