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現在放他進來了,誰知道他會對我做什麼呢?
看他最近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就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
加上現在又是大晚上,門隻要一關上,多多進不來,他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
“安安,我真的有重要的話跟你說,你把門打開!”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邊敲門一邊隔著門對我說道。
可我卻總覺得他在打什麼歪主意,於是便沒有再搭理他。
“安安……”
顧默堯一直在門外守候著,可我卻很討厭這樣的生活,我希望我也能夠有自己的空間。
“顧默堯,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是不會開門的。”
我說道,下一秒,卻聽到門外已經沒有了聲音。
不對啊,顧默堯不像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消失了,難道真的就因為我的一句話?
這顯然不太可能!
我幾乎可以斷定顧默堯沒有走,於是,我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耳朵貼上大門仔細聽著門外的聲音。
可真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看來,顧默堯是真的走了吧。
這樣想著,我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剛想關燈睡覺,這個時候,卻突然之間聽到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
躺在床上的我隨即翻了個身,讓自己麵對著陽台的方向。
透過那昏暗的燈光,我竟然在關閉的窗簾上看到一抹黑色的人影,好像在正緩緩地移動著。
隻是一瞬間,我渾身像是過了一道電流似的。
怎麼會這樣,陽台上原本是安安靜靜的,也沒有人能夠爬上來,怎麼突然之間就闖進來一個黑影?
想到這些,我迅速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走到了陽台的門口。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將窗簾一下子拉開,陡然之間,四周的一切都清晰了,原來,站在我陽台窗戶外麵的人竟然就是顧默堯。
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竟然爬窗過來了。
我突然之間想起很久以前,那時我剛剛和顧默堯認識,那個時候,我錯把他當成了餘誌榮,從隔壁房間爬窗過去,當時的情況好像和現在的我們很相似。
隻是,爬窗的人由我變成了他。
這個時候,顧默堯卻絲毫沒有因為被我發現了爬窗的他就不好意思,反而對我微微一笑,跟著說道:“安安,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驚倒是有,喜卻沒有看到半分。”
本來想關上窗戶,幹脆將他關在門外算了,但轉念一想,留他在陽台上過夜,隻怕會感冒,讓他重新爬窗回去,好像又很危險。
於是,我便沒有理會他,任他自生自滅了。
但沒有過多久,他卻一下子從陽台的落地玻璃窗走了進來,在我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把將我緊緊抱住。
“你怎麼就那麼討厭我,那麼不想見到我,難道,我真有那麼討厭嗎?”
顧默堯問道,聲音好像帶著某種情緒,而他緊緊抱住我的手卻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顫抖。
下一秒,我搖了搖頭,請你卻能夠拉開了他抱住我腰的手,說道:“我並不是討厭你,不想見到你,而是……顧默堯,你做什麼事情能不能跟我好好商量一下?”
就連結婚都是被他偏上賊船的,我總覺得自己將來要吃苦頭了。
“安安,你要相信我,不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
他說著,突然之間拉住我的肩膀,迫使我凝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的確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我沒有騙你。”
說完,他迅速打開了房間的電視機,我有些錯愕,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但點開錄播的新聞,我便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於是,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深怕做過一個重要的鏡頭。
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然看到顧默堯的新聞在電視上一閃而過,跟著,畫麵中竟然出現了我們兩個人手挽手出門的情況。
這讓我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呼吸驟然一滯,渾身的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
下一秒,畫麵一轉,果然拍攝到了我們擁吻的鏡頭,甚至還有在樹上“壁咚”的畫麵,那些東西一瞬間讓我感覺到一陣麵紅耳赤,臉頰就像是在發燒一樣。
而媒體對於這件事竟然沒有任何負麵評價,隻是在描述我們如何如何相愛,自從結婚之後就過得很幸福之類的。
看來,顧默堯這樣做隻是想利用這樣一次機會,讓輿論的風向發生改變。
果不其然,大家關注的焦點開始不再是顧默堯和宋雨菲之間的事,也不再是顧默堯為什麼會和我有了一個孩子,而是我和顧默堯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