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令少彬帶著傅凜南很快來到了醫院。
傅凜南跟在他的身後,這家醫院在市郊外很偏僻荒涼的一個地方。
加上這裏的破舊不堪,根本不像是一家醫院,倒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一樣。
他的眉頭皺的很緊,從進來的那一刻,心裏開始有些隱隱的擔憂。
遠處,幾個黑衣人拎著院主任快步走來。
“令少,人帶到了。”黑衣人把院主任往令少彬麵前一推,迫使他抬起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說,時笑晏在哪?”令少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道,語氣讓人不敢逾越。
這院主任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隻嚇的要命,全身發抖。
他才剛剛從薑媚然那裏被摒退出來,準備去和院長彙報一下這件事,畢竟從來沒有接過幾百萬的大單子。
可是還沒來的及走到院長的辦公室呢,就直接被幾個黑衣人給抓了過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是正規的醫院,我們要對患者的隱私進行保密工作。”
院主任不傻,這些人不好惹,但那幾百萬的大單子不能說沒就沒了,所以他隻能暫且先用醫院的規定往下壓一壓。
令少彬嘴角上揚,笑了笑,給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些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在院主任落下重拳。
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那都是經過嚴格培訓才能上崗的,所以這隨隨便便的拳就夠他痛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我說,我說,時小姐就在前麵那棟樓裏,三樓306病房裏,她在那個病房裏接受治療,你們可以去看。”院主任疼的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還沒等令少彬再開口問,他就直接自己招了。
“這醫院有監控嗎?”令少彬接著問道,時笑晏已經把股份交給了他,而他也勿必要完成對時笑晏的承諾。
“這個,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它……”院主任自然知道醫院裏所有的地方都有監控,隻是他還是想最後在博一博。
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哪怕是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嗯,很好。”令少斌的眉頭皺起來,人,真是為了錢可以不要命。
再次一聲令下,黑衣人又開始輪番的對院主任進行折磨。
院主任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最後毫無保留,乖乖全部都招了。
很快,令少彬和傅凜南就被院主任帶著進入監控室。
這一路上,傅凜南一臉肅寒凝重,眉頭緊蹙,沒說過一句話,他要看看,令少彬到底再玩什麼花樣。
“去。”令少彬坐在監控的前麵,讓傅凜南也坐下,然後對黑衣人說了一個字,並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手下的人立馬意會了他的意思,悄悄來到時笑晏治療室的隔壁,在牆上釘下一個竊聽器。
這樣,監控室裏不僅能看到畫麵,還能聽到聲音。
……
治療室裏,薑媚然就像是一隻張牙舞爪吐著信子的毒蛇。
“時笑晏,舒服嗎?這種像狗一樣的生活,以後我他媽的讓你嚐個夠!”薑媚然的麵目猙獰,瞪著兩隻大眼,她的手在治療儀上不斷的瘋狂的胡按。
時笑晏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電流穿過她的身體,比萬箭穿心還要難受。
“像狗一樣的生活?嗬,薑媚然,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喪失理智的瘋狗有什麼區別?”
時笑晏強撐著自己的身子,抬起頭來,凝視著她,眼睛裏堅定而灼亮。
“跟狗有什麼區別?時笑晏,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做閨蜜麼,因為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父母被你父母檢舉貪汙,他們在牢裏被折磨自殺而死,我薑媚然之所以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像狗一樣搖尾乞憐獲得親戚的同情,我他媽的從來都不是人,我就是一條瘋狗,一條要把你咬死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