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厲冉被她們一唱一和氣得是臉色發白。
“紀思蕾,跟你媽道歉!”
紀長棟陰沉著臉瞪著紀思蕾。
別人他管不著,他自己的女兒還是可以管得。
紀思蕾點了點頭。
“我確實得跟我媽道歉,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我們兄妹都沒能替她報仇,還讓她的仇人雀占鳩巢!”
紀長棟臉一黑,咬牙切齒道:“我說的不是她。”
“那你說的誰,我可就這麼一個媽!”
紀思蕾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紀長棟剛要發火。
旁邊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
“現在我算知道什麼是新不如舊了。”江暖輕笑了聲,“剛才我還在懊惱沒能給蘇航留個孩子,這萬一要是傷到了命根子,那他可就……現在我忽然有些慶幸了,萬一,我有了孩子,萬一哪天我死了,我的孩子不僅得喊睡了我丈夫的女人為媽,還得被她和她爸欺負,到時我可能會氣得從棺材板裏跳出來。”
“小暖!”
鬱子安一臉著急的拉著江暖。
江暖根本就不理他。
她轉身到長凳上坐了下來。
“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還有臉教別人的孩子怎麼做人,現在的人一個個的可真夠不要臉的。”
紀長棟氣得牙根直癢癢。
他轉頭看向莫老。
“莫老,您說句話!”
“托你女兒的福,我現在和蘇航都莫家的人,你指望一個外人對我說什麼,哦對了,我父母早逝,吃著百家飯長大也沒讀過什麼書,不像你們都是文化人,現在我丈夫為了你們女兒連命都差點丟了,我作為未來的下堂婦或是小寡婦實在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畢竟,我沒衝上去跟你們拚命已經很不錯了。”
江暖說完就閉著眼睛躺在靠背上。
臉色慘白。
額頭不斷有冷汗往下冒。
眼前陣陣的發黑。
“小暖,你怎麼了?”鬱子安是第一個發現她異常的人。
“我頭疼!”
江暖忽然抓住他的手腕,驚慌的說道:“子安,我眼睛看不見了!”
“你先穩定一下情緒,我這就送你回病房!”
鬱子安忽然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一句話沒說抱著江暖就往樓上腦科衝,一邊衝一邊剛趕來的助手喊道:“通知樓上腦科專家準備手術。”
“是!”
他助理看了眼江暖,撒腿就往樓上跑。
先前鬱子安見江暖情緒不對就擔心她腦子裏的血會往回衝,可一段時間觀察下來,江暖的病情似乎穩定了下來,卻沒想到會在今天莫蘇航車禍的刺激下發生了。
江暖靠在他肩上,意識早已模糊了。
莫蘇航手術室門前。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了。
半天沒回過神來。
最後還是紀思蕾率先回過神來。
她拉了拉紀思宇。
“哥,我想去樓上看看江暖,我聽說她前段時間剛做了開顱手術,最近病情剛剛穩定點,被剛才這事一刺激,她的病情好像嚴重,不然,鬱子安剛才的臉色不會突然變得這麼的難看,他剛才幾乎是撒腿就跑。”
“你怎麼對江暖的情況了解的這麼情況?”莫澤月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