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站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顧清繁輕車熟路的去了帝凰的酒吧,在專屬的酒吧包廂裏,他看到了坐在那裏喝酒的顧清河,他身邊也沒有別人,顧清繁這才走了進去。

顧清繁的神情顧清河看的分明,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顧清繁的戒心一向很強,很小的時候他才慢吞吞的融化了他的心防,因為自己的一個一念之差,再次將兩人打回了最開始的階段,這讓顧清河多少有些歎息。

顧清河獨自在那裏喝酒,顧清繁走到顧清河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淡淡的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顧清河忍不住苦笑道:“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嗎?我們可是兄弟。”

顧清繁顯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冷笑了一下,但似乎想到了什麼,還是沒有說出口。

顧清河見狀,他朝著顧清繁舉了舉杯:“我們談談好不好?”

“談什麼?”

顧清繁坐直了身體,並沒有搭理顧清河的邀請,徑直坐的筆直。

“談談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顧清河微笑著說道:“我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你也是這麼別扭,有什麼事情也不肯說,隻是鑽進你那個畫室塗塗抹抹的。”

他頓了頓,瞅了顧清繁一眼平淡無波的眼神,繼續說道:“今天不如我們仔細談談吧。”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見顧清河似乎有些受傷,他繼續補充道:“我們從一開始的想法都不一樣,不愧是他們親自帶大的孩子,到底什麼都想著門當戶對,想著利益為先,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並不想怨你什麼,但是我想我們也沒必要談什麼。”

說完他站起身子,就打算走了。

剛走到門口,顧清繁就被叫住了,顧清河直接問道:“你是不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哥哥了?”

顧清繁腳步頓了頓,隨即說道:“隻要你沒有抱著其他目的,我隨時歡迎。”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徒留下顧清河麵對滿屋子的酒瓶,苦澀的笑了笑,這不是挺好的嗎?至少沒有被列成拒絕來往戶。

然而下一秒,就發現包廂的門被猛地推開了:“顧少來了,顧少在哪裏?”

顧清河一皺眉,有些不悅的喊服務員,有些生氣的說道:“這什麼情況?這個包廂不是已經被定下了嗎?怎麼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

服務員也是苦著臉跟在後麵說道:“顧少,這......真不是我們故意的,實在是...陳小姐我們攔不住啊!”

顧清河這才把視線看向粗暴把門撞開的女人身上,等看到女人的容貌,他眯了眯眼:“你是誰?”

陳雪兒一下子苦了臉,她聽說顧少來酒吧了,高興壞了,想到上次她和顧少已經算熟了,於是興高采烈地衝了進來,誰知道居然看到的是一個陌生人。

陳雪兒頓時有些僵硬的笑道:“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走錯房間了!”

說完就要推開服務員往外開溜,卻被眼疾手快的顧清河抓著衣領給拎了回來,他將人固定在自己懷裏,才抬頭看向服務員:“你先出去,順帶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