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武被大家看的先是慌了一瞬間,隨後有些惱羞成怒,直接說道:“這是我的股份,我想給誰就給誰?”
這句話不止氣笑了張明秀,就連顧清河都笑了,他自認為對自己這個父親還算孝敬,其實他並不在意顧凡武的股份,畢竟他和顧清繁的公司比起張明秀的公司並不差,對於顧凡武掌握在手裏的零星股份自然不在意。
如果是顧凡武自己留著,顧清河自然絲毫不會在意,可是當這份股份被他送給了別人,還是一個私生子,那就全部變味了。
顧清河不可抑製的心涼,就連顧清繁的眼神都變了變。
顧清河和顧清繁對視了兩眼,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張明秀,張明秀這會兒氣的有些唇色發白,她畢竟年齡大了,雖然保養得不錯,但是被這連番氣的感覺瞬間老了好幾歲。
見顧清河都看她,她漲的臉紅脖子粗,這次杯子直接朝著顧凡武頭砸去,顧凡武沒反應過來,眼見著顧凡武就要被砸中了,就見白澍突然一下子撲了上去,那個杯子直接砸在了白澍的悲傷,滾燙的開水全都潑在了白澍的背上。
氣氛有一瞬間扥凝滯,隨後顧凡武也反應過來了,連忙去看白澍:“小澍,你沒事吧?”
白澍抽了一口氣,卻看著顧凡武有些費力的笑笑:“沒事沒事,阿姨應該是氣急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顧凡武立馬看向了張明秀:“你這個女人真是越發的過分了!他不過是個孩子,你真下得去手。”
張明秀怒極反笑:“我過分?好!那我就更加過分給你看看!”
說著她突然站了起來:“清河!現在去通知顧家所有人!我要開股東大會!”
顧清河深深地看了顧凡武一眼,點了點頭:“我這就去!”
顧凡武這才臉色變了變,他突然想起,顧氏雖然叫顧氏,但是真正的股份可全都在張明秀和這兩個兒子手裏,顧凡武手中的所剩無幾。
他猛地叫住顧清河:“你站住!”
顧清河站住,但是卻沒有轉身,淡淡的說道:“不知道父親還有什麼吩咐?”
“何必要這樣做的,這不過是家裏事,說出去不是丟人嗎?我們不如,不如就這裏解決吧。”
顧清河突然嘲諷的勾了勾唇角,轉頭看向顧凡武:“現在覺得丟人了?覺得我們不該大驚小怪了?那你當初直接把手裏的股份交出去的時候,可沒有想過要和我們商量哪怕一句話。”
說完,見顧凡武臉色變了變,顧清河繼續說道:“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看來這個股東大會不開不行了。
想到這裏,顧凡武看向白澍的眼神裏帶了一絲埋怨。
奚明歌一時間有些不太懂白澍想什麼了,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顧凡武在顧家並說不上什麼話嗎?就這樣和張明秀硬碰硬,隻怕也沒什麼好處可以拿。
因為是顧家的股東大會,奚明歌沒法過去,而顧清河和顧清繁都走了,而顧凡武帶著白澍也過去了。
一時間整個顧宅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