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澍隻有一段說的是對的,那就是白澍的媽媽倔強的一定要留下孩子,白澍是在一片“野孩子”“野種”“私生子”的罵聲中長起來的。
白澍很聰明,他長大了一點後就從媽媽嘴裏套的了自己父親的消息,發現自己的確是私生子之後,他怨恨過,但是同時他被窮怕了,也被欺負怕了,他極度的開始渴望權勢和金錢。
所以他偷偷製造了和顧凡武的偶遇,可是顧凡武根本不認識他,他可以提起媽媽的名字,顧凡武已經不認識。
白澍便知道了,顧凡武早就忘記了他們母女倆,看到顧凡武出門進去都是豪車,身邊還跟著保鏢,白澍格外的羨慕,他想要過這樣的生活。
但是這麼多年,白澍母親的虛榮心已經被磨掉了,她不想去找顧凡武,也阻止白澍去找,母女倆不歡而散。
而奚明歌看到這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而看到後麵,白澍的媽媽根本不是受到次才變成這樣的,她是被白澍硬生生給催眠成這樣的。
之後他再次靠近顧凡武,他借口著母親病發的緣由,再次和顧凡武有了交集。
父子相認是格外的簡單的事情,白澍表現得格外的乖巧,讓在一家子強勢得氛圍中生活的顧凡武,瞬間鬆了一口氣,不但如此,他有種詭異的感覺,這種才是他的好兒子。
在這種心懷各異的父子相處下,顧凡武居然成功的隱瞞下了白澍的存在。
但是白澍哪裏是那種會放棄的人。
他親眼圍觀了顧清河和顧清繁的生活,想起自己暗黑的童年,他就覺得自己咽不下這口氣,她去盛京,也就是為了接近顧清繁而已。
看完了這些資料,三個人久久的沉默了一下,奚明歌卻仿佛是所有的迷點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
“清繁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當初察覺到他的反常是他一身不符合的穿搭是不是?”
當時她和奚明歌都覺得這是一場白澍故意展示出來的,當時奚明歌覺得有些怪異,但是一直卻摸不著頭腦。
顧清繁點了點頭,隨後了解了奚明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故意暴露給我們看的。”
“對,看到這個資料,我有個合理的猜測,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小時候童年的遭遇導致白澍其實對金錢和權勢的一種執念,所以他時時刻刻帶著名貴的東西,這會讓他有安全感。”
當然這也是奚明歌的猜測,但是顧清繁和顧清河再次看了一遍資料,卻頗為讚同她的想法。
“不過倒是要感謝他的這無意中泄露,讓我們有了防備,不然隻怕到時候隻會打的我們措手不及吧?”
顧清河接過了資料看了看,隨即苦笑道。
三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