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怎麼說這位也是我們的爸爸不是嗎?”

就在氣氛一下子僵持住了的時候,白澍突然從兩人身後站了出來,他看向顧清繁和顧清河,眼神裏還帶著些許漫不經心。

三人站立,一時間形成了沉默的對峙局麵。

三個人都是很優秀的人物,這會兒又全都是新聞的中心點,三人站在顧氏的門口,雖然被保鏢層層攔著,但是依舊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那些記者的眼神更是灼熱。

聽到白澍的話,顧清河突然冷笑了一聲:“爸爸?從他決定瞞著我們把股份給你的時候,他就不配當一個爸爸,而我也不承認了。”

他頓了頓,才說道:“至於我弟弟,他更不會承認,在他交出股份之後,我們就沒有了任何關係。”

顧清河本來對父母的感情就沒有多深,在一次次消耗之下,早就所剩無幾,這次顧凡武做的過分,他便直接拋棄了這份虛假的父愛。

顧凡武聽到顧清河毫不留情的話,以及看到他稍顯譏諷的眼神,旁邊的顧清繁更是連個眼神都沒給,心中隱隱有了幾分後悔。

但是現在若是他再說出自己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就頭腦一熱簽了那份合同,隻怕沒有人信吧。

白澍還牢牢的拉著他的胳膊,他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是白澍卻加重了力道,讓顧凡武無法掙脫,甚至能夠感覺到胳膊上傳來的痛意。

“既然你們都不認,那看來爸爸以後隻能依靠我了。”白澍笑的溫文無害的,他突然轉圖看向顧凡武,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這說明爸爸的股份沒有交錯人,是不是啊?爸爸?”

他最後一句,尾音上揚,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用力,顧凡武吃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因為兩人的動作比較隱蔽,所以顧清繁和顧清河隻看到顧凡武點頭,顧清繁沒有什麼感覺,隻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而顧清河多少覺得心裏涼了涼,隨後他沉下眼眸。

“既然如此,你可以帶著你的爸爸走了,顧氏還有事,我就不多留你了。”

“別這樣說,我好歹是顧氏的股東之一,作為股東,我有權利關心公司的安危不是嗎?作為股東,我自然有發表意見的權利。”

白澍說著就要往公司裏進,卻被祁俊攔住,被祁俊攔住,白澍轉身看向顧清繁和顧清河,眼神裏帶了些許質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顧清河閑閑的伸出手:“白股東急什麼?話也不聽我們說完,雖然你是股東,大事件上你有發言權不錯,但是現在顧氏的執行總裁是我,而我已經掌握了我張總是無辜的證據,還請白股東不要添亂了才是。”

“你們找到了證據?”

白澍突然打斷了顧清河的話,問道,聲音裏飛快的劃過了一絲質疑,隨後又變成了穩重:“是真的嗎?你可不能因為顧忌公司的顏麵,在這裏弄虛假消息。”

“是不是虛假消息,自然有警察那邊擔憂,白股東擔憂的太過了。”

說完不看白澍的臉色,而是朝著大門示意:“現在白股東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你可以帶著閑雜人等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