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打電話給溫喬,不過是一時氣不過,想要找個撒氣的,而溫喬正是個好對象。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不會想到去對付無關緊要的溫喬父母,那不過是他用來威脅溫喬的。
白澍氣急之下,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顧清繁他們盯上了。
他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而在他進入別墅後不就,顧清繁他們也趕到了。
看到他們到來,一直藏在暗中的張明秀的保鏢出來了一個:“少爺。”
顧清河看到來人,皺了皺眉:“這些天你們一直在這裏?那為什麼不救人出來?”
隻見保鏢有些恭敬地說道:“張總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他有其他打算。”
“其他打算?”顧清河眉頭皺的很緊,隨即冷笑:“她倒是對自己挺舍得的。”
保鏢有些尷尬,不說話了。
顧清河也懶得問,顧清繁則是淡淡的問道:“她最近有沒有吃什麼苦?”
這話一出,不止保鏢驚奇,就連顧清河都有些訝異的看了顧清繁一眼。
顧清繁不是最不待見張明秀的嗎?怎麼這會兒倒是關心起她來了?
保鏢的驚訝隻是一瞬間的,隨後老老實實的回答:“受了一點點苦,倒是沒遭大罪。”
聞言,顧清繁點點頭,不說話了,也沒繼續追問。
一時間,就連顧清河都沒有看出來顧清繁這話有什麼含義在。
保鏢想了想,突然遞給顧清繁和顧清河一個平板一樣的東西,能夠清晰地看到張明秀被關在了地下室的一個小屋裏。
衣服還是那天下班時候的衣服,看著有些狼狽,也清瘦了不少,但是的確沒吃什麼苦。
接下來顧清河和顧清繁就看到白澍神色猙獰的進到了地下室,一腳踹開了張明秀所在的房間門。
白澍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他一腳踹開了房間門,臉色猙獰的一把衝到了張明秀的麵前,一把抓住了張明秀的頭發,張明秀被他拽的吃痛,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才得到了自由。
張明秀揉了揉自己發痛的頭皮,冷眼看向白澍:“看來你父母的確沒好好教育你,倒是教育你打女人了。”
對於白澍猙獰的臉色,她一點也不怕,非但不怕,她十分的猙獰。
她理了理被白澍扯皺的衣服,淡定的坐到了床上,一副了然的模樣:“這麼氣急敗壞的回來,隻怕是股東大會輸了吧。”
她果然什麼都知道!
見張明秀一直在不斷地挑釁,鏡頭外的保鏢和顧清河都為她捏了一把汗,顧清繁則是神色淡淡的。
果然,一提這話,白澍臉色越發的難看,但是由於剛剛張明秀的狠心,他冷靜了一下,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的鋒芒在燈下麵透露出冷冷的鋒芒,白澍冷笑道:“我也不跟你廢話,我勸你最好把股份交出來,不然我割了你這張臉就有些可惜了。”
張明秀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包養的格外的好,光是看顧清繁和顧清河的容貌,就知道年輕時候的張明秀絕對是個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