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小子也會看古董?”
高帥搖搖頭,道:“我拿了我們學校的籃球比賽冠軍,獎金一萬五。”
“啊噗……”
牌桌邊上的幾個人都笑噴了,穀斌哭笑不得的看著胖子道:“你?籃球比賽冠軍?”
穀雨哈哈笑道:“是相撲比賽的冠軍吧?”
高帥聳了聳肩膀,道:“不信你們隨便找人問。”
“好吧。”穀斌想了想,目光在高帥和穀雨的臉上來回掃了一圈,正色道:“你們兩個小子,二哥醜話說在前麵,一會兒輸光了都乖乖滾蛋,別叫喚啊!”
穀雨瞪著高帥,傲然一笑道:“二哥你太瞧不起人了,誰輸了叫喚誰是孫子。”
高帥則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點頭道:“好哩。”
紮金花的玩法很簡單,一個人三張牌,不看牌叫暗牌,暗牌的跟牌又叫悶鍋,看過後就是明牌,明牌跟牌出的錢是暗牌的一倍,如果感覺牌不好就棄牌,牌好可以跟注也可以加注,勝負的判斷則是豹子>順金>金花>順子>對子>單張。
由於隻是自己家人玩一個樂嗬,不是賭場裏那種賭胳膊賭腿的搏命,所以這裏定了一個悶牌最低十塊最高一百,明牌翻倍的單注上限,另外還有一個封頂上限,當一個人的跟注和加注,悶牌達到一千元,明牌達到兩千元,無論還剩下幾家,都直接開牌比大小,勝者收鍋。
由於高帥、穀雨的加入,原本六個人就變成了八個人,圍坐成一大圈,由上一把贏牌的於米坐莊發牌。
穀雨正好坐在了於米的下家,就成了第一個叫牌的人,他斜眼看了對麵的胖子一眼,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邪笑,沒有去看牌便直接道:“悶一百。”
坐在穀雨下家的穀斌輕挑眉道:“行啊小雨,有二哥的風采,我也悶一百。”
李萍嘴裏碎碎的念著什麼,將自己的牌拿了起來,攥在手裏看了一眼,便失望的把牌扔進了牌堆裏。
李霖一看也是個打牌的老手,若無其事的道:“陪著悶一百。”
輪到高帥了,胖子蹙眉想了想,才猶猶豫豫的道:“那……我也悶一百。”
就這麼一圈下來,李萍、杜若甫和李楠的丈夫趙瑞看完牌後都棄牌了,剩下的穀斌、穀雨、高帥、於米、李霖五個人都悶了一百,又輪到穀雨,他不緊不慢的道:“再悶一百。”
其他人繼續跟進,連著悶了五圈,終於又有人看牌了,李霖搖頭歎了一句後生可畏,看了眼自己的牌,臉色變了變,終於把牌扔進牌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最後的莊家於米也看牌了,看完牌卻想也不想的道:“跟二百。”
即使於米看牌跟牌了,穀雨仍然沒有看牌的打算,繼續道:“再悶一百。”
“喲嗬!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穀斌這下也不淡定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拿牌,道:“二哥奉陪到底。”
高帥則又是一陣齜牙咧嘴,最後悶頭道:“再悶一百。”
於米苦笑道:“得,讓你們三個給我架起來了,再跟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