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橘一邊與若蘭聊,一邊卻時不時的朝著上瞥一眼,時間一久,若蘭也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問道:“老師,您好象在看什麼東西。”
沈橘看了她一眼,笑道:“沒錯,我在找一個時機。”著,又往上瞥了一眼。
若蘭問道:“時機?什麼時機。”
此時,沈橘卻突然精神一振,道:“時機到了,我出去一趟,幫我照顧好我的魚。”言罷,就這麼沒頭沒尾的架起遁光,直出了洞。
隻留下若蘭在原地,道:“不吃個飯再走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那蓬元帥被昊上帝轟出了淩霄寶殿,一路捂著臉哭哭啼啼的往河方向走去,可一到無人處,他立刻就收了聲,雙手放下,臉上哪還有半滴淚水?連剛才還很醒目的巴掌印,也無聲之間消失了。
他四顧無人,急忙掐了個訣,化作一縷清風,往更高處飛去,一連躲過好幾處巡視的兵將,終於來到了一處十分神秘的地方。
當了這裏,蓬元帥自覺放心,就現出了身形,也不拘方向,隻在上亂飛一起,一會往東,一會往西。不多時,眼前突然現出一座樸實無華的宮殿,殿前有一拱門,門上牌匾上上書三個大字——兜率宮。
蓬元帥見此,心中一喜,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急匆匆地就過了拱門,也不進正殿,而是繞了個路,往右側行去,繞著殿牆,一路到令後,就見到前方有一窩棚,一看便知是關牲口的,不過此時棚中並無牲口。
蓬元帥見此,也不以為意,隻是輕聲叫了兩聲:“前輩,前輩,你在嗎?”
此時他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叫我便叫我,何必這般心翼翼,看著就猥瑣。”
聽了這挖苦聲,蓬元帥麵上一喜,急忙回身行禮道:“前輩好。”
那前輩,長得當真是有些駭人,身高約有丈二,麵容古樸,渾身上下幾如精鋼澆築而成一般,皮膚隱隱有幾分淡青色,看著就非同一般。
那前輩開口,聲音之洪亮,當真如洪鍾大呂在耳邊敲響一般,他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聽得前輩發問,蓬元帥連忙從腰間的百寶袋中取出一個圈子,雙手奉上,感激道:“前些日子從前輩這裏借了法寶去使,如今事情已經辦完了,是以特來還寶,物歸原主。”
那前輩伸出蒲扇大的手,隨意的接了過來,套在右臂上,開口道:“這東西我平日裏也用不到,你不必還的那麼早,我看你這差事也有些危險,拿著防身也是可以的。”
這前輩隨意,可蓬元帥卻不敢怠慢,連忙謝道:“謝過前輩了,這次是我確實有急事,這才不得已向前輩借寶,平日裏那些麻煩,我隨手便解決了,這種法寶那在我手裏,對我的修行也沒什麼好處。”
那前輩道:“行吧,隨你的便,若是以後有什麼難處了,盡管來找我,莫是這金剛琢了,便是老爺的芭蕉扇、幌金繩、紫金葫蘆也盡可借給你。”
蓬元帥聽了,心中感激,知道這是長輩對自己的關愛,連忙行了個禮,道:“一定,一定。多謝青牛前輩關愛。”
這位前輩,正是太上老君的坐騎,青牛。
青牛問道:“對了,你這次辦的事情,如何了?”
蓬元帥笑道:“雖有波折,可結果卻更好了,實在是甚合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