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當半藏回到家時,一個小蘿卜頭便一頭撞到了半藏的懷裏。
半藏頓時笑嗬嗬的把小家夥抱了起來。
這小家夥自然是半藏的兒子鬆良,三年多過去,鬆良也快要四歲了,按照島田一族的傳統,到時候他也就要開始接受忍者訓練了。
對此,島田一族上下都是寄予厚望。
族長親子,又和族長一般天生黑龍之紋,想不讓大家寄予厚望都難。
甚至還有人向半藏提出,要讓島田鬆良提前開始忍者訓練,不過半藏還是嚴詞拒絕了。
提前修行對身體的透支是不可控的,更別說現在忍界的局勢又趨於平穩,暫時他也不需要自己的孩子那麼拚命。
“今晚有沒有好好吃飯啊?”半藏抱著兒子,笑眯眯的問道。
小家夥輕輕一皺眉,隨後得意道:“當然有了,媽媽和叔叔都誇我了呢。”
“你叔叔來了?”半藏聞言一愣。
“對啊,下午的時候就過來了。”小鬆良掰著指頭道:“說是有什麼事要找爸爸,現在在書房裏等著哩。”
半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把兒子放了下來,道:“去找你媽媽吧,跟她說一聲我回來了,我先去書房了。”
“好嘞。”小蘿卜頭應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的走了。
而半藏則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推開門,源氏果然正坐在書桌前,麵前正攤著一份卷軸,在細細研讀。
這些卷軸,都是平日裏半藏自己研究忍術和血繼限界時,隨手記下的一些隨筆。
當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隨筆在整理過後,也會被歸入島田一族的藏書室,成為家族底蘊的一部分,所謂強族底蘊,也就是由家族一代一代的先輩慢慢積攢下來的。
看見半藏進來,源氏頓時把目光從卷軸上移開,道:“大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這都等了半天了。”
“哈哈哈,我聽鬆良說了。”半藏笑了起來,道:“今天不是兵衛那小子畢業嘛,我去參加了他的畢業典禮,順便帶他去慶祝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源氏這才想起了這茬,隨後就把這個話題揭過了:“大哥,今天我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選舉的事兒。”
“哦?”聽他這麼一說,半藏也認真了起來。
眼下的木葉,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實際上暗地裏,尤其是高層的成員們之間早已經是暗流湧動了。
一部分有一定實力,又相對中立的忍族都開始暗中奔走了起來,想憑借手中的選票為家族牟取一些好處。
“最近我發現,宇智波泉奈那家夥總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但我覺得,或許和選舉的事脫不開幹係。”源氏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半藏。
“宇智波一族嗎……”半藏摩挲著下巴,喃喃道。
其實在他看來,宇智波一族有動作才是正常的,要是沒有動作,半藏反而會感覺不對勁。
當初原日向宗家作亂時,源氏對千手扉間的承諾是很隱秘,但宇智波一族也不是傻瓜,那麼大的事,島田一族怎麼可能真的不聲不響的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