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沒壞吧?”
陸寒川伸手摸了摸蕭彥南的額頭。蕭彥南一把揮開了他的手。
“我是真睡不著。可能酒喝多了。頭很疼。有點不舒服。你拿點安眠藥給我。”
是那種連日沒休息好又睡不著的脹痛感,所以他很難受。剛好又在陸寒川這裏,他就找來了。
陸寒川本來覺得一夜失眠就要吃藥,對一個大男人來說顯得很矯情。但是看著蕭彥南抬手撫額的樣子,又不像是小問題,便沒說什麼隻道:
“行吧,你等著。安眠藥那東西,我給你拿點安神助眠的。”
陸寒川打著哈欠去了藥房,一通翻找,才回來。
“這個副作用小。不過效果沒那麼快。我看你是想問題想多了。要休息就休息,少想那些,船到橋頭自然直。有時候提前想多了也沒用。”
陸寒川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蕭彥南覺得事情沒落他頭上,他並不能很好的體會。不過,雖然不太認同,他也沒說什麼,拿了藥就走了。
後半夜安穩。第二天早上,習慣睡懶覺的陸寒川醒來已經九點多了。他以為這個點,一項如勤勞的小蜜蜂一般的蕭彥南肯定走了。所以連他睡得房間都沒去看,直接就讓助理給他弄早飯去了。
卻沒想到,早飯還沒吃到嘴裏,就見越冥進來了。
“陸少爺,我們四少呢?還在睡嗎?”
越冥進來就問,陸寒川愣了一下:“他還在這啊?”
越冥一聽這話對陸少爺是相當的無語,就這麼大的地方,他連人還在不在這裏都搞不清。
他沒說話,陸寒川又道:“那可能還在睡。他昨晚問我要了安眠藥說睡不著。那都半夜了,估計沒醒。我以為他那個勞模肯定走了,沒去看。應該還在房間。”
“哦。那我去叫他。”
越冥說著就往蕭彥南的房間走,陸寒川眉毛一抓,把他叫住了:“叫他幹嘛?讓他多睡一會,擎天沒了他就不轉了?”
“不是。今天早上有個很重要的行程。昨天四少還讓我提醒他來著,這要是耽誤了,回頭他醒了得怪我。”
越冥當然也知道陸寒川也是關心蕭彥南,所以就解釋了。陸寒川本來想著蕭彥南這段時間因為葉曉離的事情精力憔悴,好好睡一覺正好,但是聽越冥這麼說,也就不能說什麼了。
“那你去吧,我去吃飯了。”
陸寒川這就去了工作間。助理把買來的早餐直接送到了工作間,他是一邊準備工作,一邊吃早飯,順道還刷刷新聞。
剛啃了一口包子,就聽越冥大聲喊。
“陸教授,陸教授……”
這跟催命似的,陸寒川無語的搖頭,放下包子就去了蕭彥南那。
“怎麼了又?”
陸寒川進來,見蕭彥南還躺著,眉心也皺了起來,越冥忙道:“四少叫不醒。陸教授,你不會給他吃錯了藥吧?什麼安眠藥能一睡不醒?”
心急,他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陸寒川一聽蕭彥南叫不醒,心也是一緊,連越冥的話都沒時間反駁,就疾步跨了過去。
“我看看。”
……
滿月禮之後,因為變了天氣,下了長雨,葉曉離生了場病。怕把病菌傳染給寶寶,她也不太敢接觸寶寶,一天裏大部分時間是交給保姆的。至於她自己,伊曜輝雖然沒有禁止她出伊宅,但是她出去也無事,所以接連幾天也沒出門。
就這樣待了幾天,一天傍晚的時候,越冥突然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