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魚不知道的是,其實秦楚歌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秦楚歌將自己鎖在家裏,一直在那喝酒,任何人給他打電話都打不通,他早已經在那天中午回來的時候就將電話關機了,現在,他還沒想好自己要怎麼去麵對秦默笙,桑小魚,所以他寧可不跟他們聯係。
秦楚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白酒紅酒啤酒,反正隻要是他珍藏的酒全都拿出來喝了。
秦楚歌笑了,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想到那天中午,桑小魚跟他說,脖子上的吻痕是被蚊子咬了,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隻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罷了,現在,秦默笙跟桑小魚兩個人聯手,將他自欺欺人自己為自己編織的謊言擊碎,以後,他再也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以後,他再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跟秦默笙,桑小魚相處了。
他要怎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大方的祝福他們,他愛桑小魚,不比秦默笙少一絲一毫,可最後,他還是輸了,輸的一敗塗地,輸的一塌糊塗。
桑小魚要的從頭至尾都不是他,一直都不是他,隻是他還是不甘心,還是想留在桑小魚的身邊。
仰起頭,又將一罐啤酒一飲而盡。
有一句話說的好,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這兩者他現在全都知道了,他全都親身的感受到了。
桑小魚氣呼呼的去了秦默笙的公寓,秦默笙已經從秦家回來了,看到桑小魚氣呼呼的那樣子,秦默笙挑眉,問道:“你這是撞槍口上了?”
“秦默笙,你混蛋。”桑小魚氣呼呼的走到秦默笙的麵前,擼起胳膊一副不服咱倆幹一架的架勢看著秦默笙,秦默笙頭都不抬一下,淡淡的開口問道:“我怎麼混蛋了,你不把話說清楚,那就是誣陷,我可以告你。”
“昨天晚上我是喝多了,可我喝多了我的力氣也沒有你的力氣大,我就不相信你一個清醒的人還不能把我推開,任由我把你強了,再說了,你是當兵的,你的體力比一般的男人體力都要好,更何況是我這種柔弱的女子,我怎麼就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把你強了,分明就是你故意的,我不管,我不負責。”
秦默笙放下手中的報紙,從茶幾上拿過煙,給自己點了一支,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圈,好半響才開口說道:“吃幹抹淨了就不負責了是吧?”
“我......”就算在理,可在秦默笙的麵前,桑小魚也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瞬間慫逼了,剛剛的那架勢也全都蕩然無存了。
“你怎麼樣,把話說清楚,你知道我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對人不禮貌。”秦默笙見桑小魚不說話,又開口,這次,他抬頭了,眯著眼睛打量桑小魚,以她的智商,絕對想不到這裏,肯定是有人跟她說的這些話,而桑小魚身邊,除了他跟秦楚歌,就隻有一個雲初水了,秦楚歌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會跟桑小魚說這些有的沒的,那就隻剩下一個雲初水了,看來他以後得阻止一下,不能讓桑小魚繼續跟雲初水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