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宴,沒有請外人,全是五省一市各個日化協會的人。
大家歡聚一堂,也是為了敘敘舊,暢談形勢。
一個中年大漢走到楊飛身邊,向楊飛敬酒。
楊飛來之前,就給自己定下規矩,絕對不能喝酒。
他是全場的焦點,這麼多人一起向他敬酒,別說一人一杯,便是一人一口,也夠嗆的了。
所以,不管誰來敬酒,楊飛都是一律謝絕。
他也不能說自己不會喝酒。
一個大男人,你再不會喝酒,也能喝上一小杯吧?
楊飛隻說自己剛從別的宴會過來,酒已經喝夠了。
“楊先生,這麼說來,你是看不起我們這群人啊?在別的酒宴可以喝酒,到了咱們這邊就不喝了?”敬酒的漢子用玩笑一般的語氣說道。
楊飛依稀記得,此人名叫許一衡,是某省日化協會的副理事。
各省的日化協會是社會團體。
每個省的理事長,不是行業大佬,就是國企老總。
南方省的日化協會,楊飛當仁不讓的當選。
而能當上副理事的,大都是當地日化行業數一數二的企業家。
這個許一衡,有一家日化公司,在當地頗有影響力,但放到全國來計算的話,他那個品牌,隻能算三流。
楊飛淡淡的道:“許先生,你言重了!正所謂,小酌怡情,酒醉傷身。在此,我也奉勸各位,喝酒嘛,量力而行,喝高興了,喝得正好就行了,沒有必要死拚。傷了身體,沒有任何意義。不知道各位認為如何?”
他懶得和許一衡扯淡,於是把話題扯到了所有人身上。
“楊先生是行業領袖,說的話又是為我們大夥好,我們理應如此啊!各位認為如何?”有人積極的響應。
許一衡冷笑道:“行業領袖?是這麼當的嗎?明知道我們今天晚上聚會,唯獨他不到場!害我們等他半天!他來了也不喝酒,我看啊,我們當他是行業老大,他卻未必把我們放在眼裏呢!”
楊飛俊眉微蹙,瞥他一眼,沉聲說道:“許先生,我自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於你,你何苦句句針對於我?”
許一衡大手一揮,說道:“楊先生,你誤會了,我真沒有針對你。我隻是說出大家夥的心聲!不信你問大家,誰不是這麼想的?他們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魏新源上前,一把勾住許一衡的肩膀,說道:“許總,來來來,我們到一邊喝酒!我一定陪好你。”
楊飛道:“魏總,不必如此!其它人想拿命拚酒,我管不著。但是,我美麗集團的人,絕對沒有必要因酒傷身!為了誰都不行!”
魏新源本想給楊飛解圍,聞言隻得鬆開許一衡,笑道:“老板說得對!各位啊,我們集團還真有這麼一條規矩。你們要是和我們打過交道,就應該知道的。別說是我們這些老總了,便是業務員,公司也是十分愛護,不要求他們因為拉業務而醉酒傷身。”
許一衡仰起脖子,一口將酒喝光了,冷笑道:“隻能怪我們地位不夠,楊先生不賣我們麵子!我就不相信,明天的午宴,有領導參加,他也敢不喝酒?他要是真的敢不喝,那我才服他!否則,嘿嘿!那他就是目中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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