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趕到酒店的時候,架已經打完了。
許一衡坐在椅子上,腦袋被打腫了,跟個豬頭似的,額頭、臉上,到處都是傷痕。
蔣文和金大寶坐在另一邊,看樣子並沒有吃什麼虧。
兩個打一個,還是很占上風的。
這種打架鬥毆,就算報了警,也是調解處理。
許一衡也好,蔣文也好,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雙方都很理智的沒有選擇報警。
看到楊飛到來,金大寶立時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
“向飛少道歉!”金大寶指了指許一衡。
許一衡冷哼一聲,嘴裏嘟囔了幾句什麼話,因為臉腫的原因,根本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
楊飛淡淡的道:“算了,打架嘛,互有損傷莫怪人!至於你對我的誹謗,我不追究了。你走吧!”
許一衡捂著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金大寶兀自氣憤難平:“飛少,你就這麼放了他?”
楊飛道:“他已經被你們打得夠嗆了,還想怎麼樣?得饒人處且饒人。”
金大寶道:“你氣度真大!要是我就輕饒不了他!”
楊飛道:“饒人不是癡漢,癡漢不會饒人。”
他拍拍蔣文的肩膀,問道:“蔣先生,你沒事吧?”
“老板,我沒事。”蔣文嘴角也帶著傷,說道,“許一衡到處說你的壞話,不然,我也不會動手的。”
楊飛道:“有些人素質低下,我們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好了,沒事了,去休息吧!”
蔣文走後,金大寶還在發牢騷,覺得太過輕易就饒過了許一衡。
楊飛道:“不然怎麼辦?把他殺掉就解氣了嗎?而且,我們在媒體上設局的目的是什麼?你忘了嗎?不就是為了引起話題嗎?話題出來了,肯定有爭執的,有正麵的,也會有負麵的。”
金大寶道:“你明天要回尚海?”
楊飛道:“再住兩天吧,明天把謎底揭開,將秋瀅推出來。回尚海後,就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華藝新戲《初戀那件事》。男主角的事,敲定了嗎?”
“定了,吉米同意出演。”
“行,那就這樣。”
金大寶道:“來都來了,我們一起去耍耍吧?”
楊飛道:“沒心情。”
金大寶嗬嗬笑問:“飛少有心事?”
楊飛微一遲疑,說道:“走,去喝一杯吧!找個地方坐坐。”
金大寶頓時高興起來:“這才對嘛!走!喝酒去。”
兩人找了個清吧,點了幾瓶啤酒。
一人一支,起開蓋子,碰一下瓶子,然後對飲。
“飛少是為了女人的事情煩惱吧?”金大寶笑眯眯的問。
“是啊。”
“這就是症結所在。沒事業的人,為了打拚事業而煩惱。而事業成功的人,為了女人煩惱。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有煩惱的問題。”
楊飛笑道:“那不成功的人,就不煩惱女人嗎?”
“老婆都娶不起的人,還用得著煩惱娶哪一個好嗎?”
“嗬嗬,有意思。”
“飛少,我比你癡長一些年紀,有幾句話,我覺得可以給你當當參考。”
“請教。”
“自古以來,婚姻講究的就是門當戶對,至於感情、愛戀,這些壓根就不在考慮範圍。”
“所以新青年運動,才打破了這些陳規陋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