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呢?薩克分明將證據擺在你的麵前,你卻置若罔聞。現在居然為了真凶說要廢了他的皇子之位?”
林妃死死的盯著南嶼國主,仿佛要一次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麵目。
“你把我們都廢了吧。”林妃心如死灰的說道。
南嶼國主也愣住了,他原本隻是打算來警告一番六皇子,誰知道林妃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是不是瘋了?”回過神來的南嶼國主惱羞成怒,大聲斥責道。
然而這一次林妃是真的死了心,堅定的對南嶼國主說:“我不是瘋了,我隻是看清楚了你的真麵目而已。”
南嶼國主臉色黑沉的盯著她:“你真的這麼想?”
林妃沉默的看著他。
南嶼國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說話,一股馨香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轉頭一看,竟是剛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姑娘。
顧清晗衝著南嶼國主笑了笑:“皇上何必如此動怒?您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罵人,林妃娘娘和六皇子如何能不委屈?”
說著她還向南嶼國主遞過了一杯茶。
林妃見顧清晗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就接近南嶼國主,頓時怒火橫生。
正欲開口,就感覺到薩克悄悄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她狐疑的回頭,看到薩克搖了搖頭,她這才將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在聞到那股馨香的同時,南嶼國主就感覺到了一陣短暫的清明。
隨之而來的卻是劇烈而又尖銳的頭疼。
“嘶!”
南嶼國主捂住自己的頭,目光淩厲的看向顧清晗:“你對朕做了什麼?”
顧清晗一臉無辜的看向他:“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給您倒了一杯茶,這杯茶您可還沒喝呢!”
就算要碰瓷也碰不到我身上。
南嶼國主神色陰沉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好自為之,朕先走了。”南嶼國主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主殿,他現在隻想念酈妃身上的香味,恨不得馬上就看見對方。
待到南嶼國主的聲音徹底消失,林妃才麵無表情的開口問道:“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清晗看了一眼薩克,薩克隻得上前解釋:“我們懷疑父皇被酈妃用某種手段控製住了,剛才她的行為隻是為了試探這個可能性。”
林妃半信半疑:“控製?可他看上去很正常,哪裏有被人控製的樣子?”
若是之前顧清晗還不敢肯定,現在卻篤定的說:“娘娘剛才沒有發現皇上的異常嗎?”
“你是說你靠近他後他就頭疼?”林妃狐疑的看向顧清晗。
顧清晗點頭,將腰間掛著的香囊取了下來:“是因為這個。”
林妃拿起香囊聞了聞,果然在淡雅的香味中聞到了一絲絲苦澀。這種味道很淺,若不是貼近了聞可能壓根就不會發現。
“這裏麵放了一位叫做紫草的藥,若是被蝕心草影響了的人聞到便會頭暈頭疼,劑量大了可能還會導致暈厥。”顧清晗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將之前那個扔到了焚香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