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妨把這個粗魯坐實,並且做到極致,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不要說隻是一言不和你會動手,就算是一個眼神不對你都會揮拳頭。”
雨璿瞪了路浩初一眼,卻看向楚玉恒,“我是那麼粗魯的人?”
“我怎麼覺得這裏很不安全呢?”不過想想她又笑起來,“成吧,反正出了事情我是不管的,由你們來收拾善後。”
楚玉恒微笑回應,“那是當然。有人不識趣,你就隻管打人,打完人嘛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和師弟來做,如果我都擺不平,怎麼還有臉向大娘提親?”
他說到這裏看了雨璿一眼,突然想到了那一件肚兜,忽然感覺送回去有點可惜,怕是要到成親後才能再看到了。
心中微微一蕩,他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但是腦子裏浮出來的卻是含羞帶怯的雨璿。
結果嘛就是把他自己弄得打了幾個冷顫。
楚玉恒有點心虛的看了雨璿一眼,生怕她瞧出什麼來。
唉,說實在的,他見過的美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咋就在雨璿這麼一根沒有長成的小蔥麵前,就有那麼點把持不住呢。
他感覺自己近來定力不好了,看來應該再多去藥房呆得時間長些才成了。
雨璿隻是感覺他的眼神有點奇怪,隨口問道:“你又想什麼壞事呢?”
她所指的是楚玉恒是不是又要算計別人,但是落在楚玉恒的耳中,分明就是被揭破了心事。
“沒有,沒有。”他連忙拉起路浩初就走,“我們這就去了,路府裏就交給你了,我也會多多專研醫術,原本我的定力可是極好的。”
京城裏,想要進瑞王府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他都不曾動過心,一心隻放在讀書和醫術上,當真算得上心無雜念。
而現在……
他感覺非常的對不住雨璿,決定晚上要在書房好好的抄幾篇經文,這是懲罰他自己。
路浩初在一邊偷笑,雖然臉上竭力保持不變的神色,可是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難得看到師兄露出這副樣子,今天陪著他跑腿也值了。
不過他可不會被楚玉恒表麵上露出來的表情騙到,他們師兄弟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小就因為楚玉恒那張會騙人的臉,他不知吃過多少虧,想來這次也不過想逗逗雨璿,那是他們小兩口的情趣。
可是,自己若是當真了,後麵的苦頭有得他吃了,而且楚玉恒那小子陰人從來是讓人有苦說不出,想想就替雨璿的未來表示擔憂。
隻是路浩初自詡了解楚玉恒,卻忘了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的智商是為負的,做出來的事也不能以平常心去看待。
雨璿雖然有點點奇怪,但是也沒有攔他們,因為看楚玉恒和路浩初那麼了匆忙,認為他們是真得有很重要的、很急的事情去做,便轉身回來坐下,“娘親你回去歇著吧。”
包氏也有些累點點頭,“好。”她記掛著女兒,緊趕著慢趕的到葉府,不說身體累不累,在沒有看到雨璿前她的心提得極高,現在才剛剛的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