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羅,最後整個身子慢慢縮回到墮姬體內,墮姬絲毫沒有猶豫,下一秒直接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弱的可以,看來是從他們身上找到不到回去幻想鄉的辦法。

羅將樓觀劍和白樓劍收回劍鞘,同時利用西行寺家一些特殊的手段將樓觀劍收了起來,而白樓劍依舊掛在腰上,因為白樓劍很小,和匕首差不多,禁刀令也沒有特意規定這類小劍,所以倒不至於惹出麻煩。

“羅當家。”鯉夏似乎有很多話想問,比如白玉樓,亡靈幽靈之類的。

“關於你贖身的事情我會和老板娘談的,路費我會留給你一部分,以你的三味線技藝就算去東京也屬頂尖。”羅思索著,“隻是有些可惜,我最初打算是幫你贖身後叫你留下來幫我管理花柳街,你畢竟在花柳街待了這麼久,不論是人或者事你都可以很快上手。”

“羅當家,我不去東京。我留下來。”突然,鯉夏下定了決心,站起身看著西行寺羅。

“我並不覺得那個墮姬和那個男人會就這麼灰溜溜的走開。”

誠然墮姬就算還有後手,但羅不怕,而且因為背負著西行寺之名,這個世界的西行寺家羅也會照顧好,而鯉夏的存在就有和不合情理,羅並沒有資格叫鯉夏也承擔和西行寺家一樣的危險。

兩人對峙著,良久,羅開口道:“既然你下定決心了,那麼就這樣決定了。從贖身後,我會給你安排一些花柳街的事宜,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

“謝謝羅當家。”鯉夏彎腰行禮。

一夜無語。

第三天,花柳街來了位新的客人。

那是一個華麗的客人,帶著鑲滿鑽石的頭巾,左眼有紅色的顏料花紋。

雖然說花柳街有各種各樣的客人,但問題是沒有那個客人會第一時間找到花柳街的當家。

羅用手捏著放在自己脖子上的苦無,頭也不回的開口道:“是墮姬的後手?果然那種東西靠不住。”

在苦無被抓住的瞬間,客人已經迅速離開了羅身邊,羅用手把玩著苦無,之後隨手丟在地上。

轉過身看著這個特殊的客人,羅還沒開口,對方先開口道:“墮姬?是京極屋的蕨姬?果然這條花柳街藏著邪惡的鬼,而且看來和你這個花柳街當家似乎也有一些淵源。”

“你不是墮姬的後手?”

“在你麵前的可是鬼殺隊音柱,掌握華麗的祭典之神宇髓天元,可不要把我和那種肮髒的惡鬼混為一談。”

鬼殺隊音柱?羅想起那個從墮姬體內鑽出來的男人說的話,柱是鬼殺隊最強的劍士,從這個宇髓天元背上包裹著白布的兩把刀來看,似乎和自己一樣是使用二刀流的。

“所以你追蹤到花柳街是為了什麼?”羅喝了口茶,慢悠悠問到。

“還用問嗎,當然是為了斬殺惡鬼。”

“我砍下了他們的脖子,但依舊沒有死,那些家夥難道不是不死的嗎?”羅有些好奇,雖然自己沒用掌控死亡的能力,但被樓觀劍砍下脖子還不死?要知道樓觀劍可是能斬殺幽靈的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