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風急。
西行寺羅和蝴蝶香奈惠並沒有趁著夜色趕回蝶屋,無奈,隻能在路過的小鎮找了見旅店先住下。
兩人現在都是傷員,雖然表麵看不出來,但一個今後已經無法作為劍士握劍,另一個雖然祛除了童磨血鬼術中的毒,但使用符卡的傷勢卻以暗傷隱藏了起來。
“明天一早就能到蝶屋,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吧。”蝴蝶香奈惠開了兩件房子,將一間房子的鑰匙交給西行寺羅開口道。
“雨很大啊,明天能走嗎?這雨怕是要漲水。”西行寺羅皺起了眉頭,這附近有一條大河,這雨如果不停一直下,怕是明天也走不了。
蝴蝶香奈惠也附和道:“這倒是個問題。”
如果是平常,兩人冒雨也就前行了,畢竟兩人身體素質都不是普通人,但現在兩人都是傷病員,冒雨前行如果在發燒了隻會使得暗傷更嚴重。
“老板,給我開一間房間。”
突兀的聲音在西行寺羅身後響起,西行寺羅回頭看去,是一個穿著西服帶著禮帽皮膚有些蒼白的男人。
男人看到西行寺羅看自己,於是摘下帽子也算是打了個招呼。
是錯覺嗎?
在男人開口的瞬間,西行寺羅似乎察覺到對方的一雙不對勁,要說的話,感覺是靈魂上有問題。
因為西行寺羅本身就是亡靈,所以對這些方麵感知尤其敏感,但也是一霎而過,西行寺羅也有點不確定自己的感覺了。
不過,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看看身邊的蝴蝶香奈惠不也沒反應,這就說明對方或許隻是一個看上去病態的年輕人而已。
“怎麼了?”順著西行寺羅的目光看去,西服男人已經走上了樓上的客房。
西行寺羅搖了搖頭:“沒什麼。”
沒什麼……
才怪呢。
西行寺羅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或者鬼都喜歡不聲不響的進別人的房間,是覺得這樣很帥?
比如那個墮姬,宇髓天元以及麵前這個人。
或者說,鬼。
“該說隱藏的真好,我居然沒發現你是鬼。”
西行寺羅歎了口氣:“我隻是想睡覺,我不舒服,有什麼事不能過段時間來找我嗎?”
西裝男人依舊是那一身衣服,唯一變化的或許隻是他的瞳孔變成了鬼特有的豎瞳。
但他的眼睛中卻沒有代表的數字以及上玄。
不是上玄鬼?那我都沒感知出來?對方很擅長隱藏?
“隻是偶爾,我聽童磨說了閣下的事情,很巧我就在附近,我順著找了過來,隻是沒想到我的運氣很好,很簡單就找到了閣下。”男人露出一個笑容,但卻假的可怕,或許男人根本不會笑吧。
西行寺羅想到。
“童磨?你也是上玄?”
“上玄?不,十二鬼月就是我創造的。”男人迷上了眼睛:“我的名字叫鬼舞辻無慘,不知道閣下是否聽過這個名字?”
“聽過。”西行寺羅麵無表情的回答:“在鬼殺隊那邊聽過。所以鬼舞辻無慘先生,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我從鬼殺隊那邊得到的情報是你可是十分擅長隱藏自己的行蹤,這一次冒著暴露在花柱的眼前的風險找到我,怕不是單純來聊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