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很喜歡細皮嫩肉的小東西哦,你這個兒子就給我玩玩兒吧!”宋白生獰笑著靠近。
蘇塘不住地往後退,當男人撲過來的時候,蘇塘捏著破碎的玻璃碴子凶狠地紮進了宋白生的胸口,蘇塘臉上的表情非常決絕,就仿佛宋白生敢進一步他就咬斷他脖子似的。
“爸爸!你住手!”宋思言從櫃子裏滾出來,連滾帶爬地撲過來一把抱住宋白生的腿,“不準你傷害甜甜!”
“你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跟你賣身的婊子媽一樣!”宋白生一腳將兒子踢飛出去。
蘇塘驚駭地撲過去一把抱住,手臂在玻璃碴子上劃出無數道口子,鮮血淋漓的,看起來格外恐怖。“他是你兒子!你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兒子?”宋白生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樣,捂著流血的傷口,扭曲著一張臉,“不不不,他隻是個小婊子而已,一個早就被我玩兒膩了的小婊子!哈哈哈,那個女人以為給老子戴了綠帽子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老子就要讓她在陰曹地府看著我怎麼蹂躪她和她那姘頭的野種!讓她死了也不得安寧!蘇塘,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隻會比那個女人死得更慘!”宋白生嘴角揚起嗜血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葉晉淩痛不欲生地跪倒在他麵前,光是想想那個畫麵,宋白生就激動得渾身戰栗。
蘇塘瞪大了眼睛,這男人竟然是個貨真價實的衣冠禽獸!
宋白生胸口的傷口還在淌著血,他皺了皺眉,狠狠地踹了蘇塘一腳,“老子待會兒再來陪你玩!”宋白生獰笑著對幾個男人說,“那個小的給我留著,剩下的兩個隨便你們怎麼玩兒!”
蘇塘隻是個普通老百姓,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心跳都停了,他下意識地抱緊懷裏的兩個孩子。這時候他無比慶幸,瑱瑱還沒有醒。
宋思言蒼白著小臉,似乎不敢相信耳朵裏聽到的,原來他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難怪爸爸要那麼對他,那麼“隨便玩”是真的了,宋思言慘淡著一張小臉,木偶一樣僵在蘇塘懷裏。
“有什麼就衝我來,孩子是無辜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還是給自己多積點德吧!”真到了這種走投無路的時候,蘇塘反而冷更加冷靜,屋子裏有四個男人,都拿著槍,如果隻有他自己倒是可以跟這些家夥拚了,大不了就是個死,反正他的命也是偷來的,多活這麼些年已經是老天眷顧了。可是懷裏還有兩個孩子,他不能放棄,必須盡最大可能保住他們。想到這具隻被葉晉淩碰過的身子即將被別的男人糟蹋,蘇塘心底的絕望排山倒海地壓過來,他不是女人,也沒有什麼貞操的概念,隻是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蘇塘生是葉晉淩的人,死是葉晉淩的鬼,即便葉晉淩並不在意也絲毫不能動搖他的決心。他小心翼翼地把兩個孩子放在遠離玻璃碴子的地方,“思言,幫我看著瑱瑱,別讓他醒過來。”
看著麵前放棄抵抗的蘇塘,幾個男人笑得很開心,其中一個男人將槍扛在肩上,笑得不懷好意,“老大,他竟然天真地以為可以跟我們講條件?哈哈哈哈!他剛說什麼?!積德?!哈哈哈,原來這還是個唐僧,以為碎碎念就能念出孫猴子來?哈哈哈哈!”幾個男人笑得異常開心,那男人接著說,“我告訴你,小婊砸,今天你和這個小的,誰也跑不掉,喂飽了我們興許能讓你們少受點苦頭!老大,你就給我們表演表演絕活兒唄!我們可都還沒有操過男人!想想都他媽帶勁兒!”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回手將槍別在腰後,淫笑著靠近蘇塘,“來,大爺先親一個!”
“不要!你們這群王八蛋,不準碰蘇叔叔!”宋思言抱著瑱瑱歇斯底裏,懷裏的小人擰了擰眉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竟然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蘇塘並沒有看見瑱瑱醒了,他握緊手裏的玻璃碴子,鋒利的玻璃劃破他的手掌心,溫熱的鮮血讓他能夠保持冷靜。
“爸爸!”撕心裂肺的稚嫩聲音響起,蘇瑱瑱不顧宋思言的阻攔硬是爬到爸爸身邊撲到爸爸懷裏,抽搐著小小的身子嚎啕大哭!
看見男人陡然一亮的臉,蘇塘心底一沉,右手緊緊地抱住了懷裏的瑱瑱,左手握得更緊,就算是死他也要殺了這個男人!
男人獰笑的臉越來越近,蘇塘的呼吸都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