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看到,林風率領著他的那三名狙擊手,還有那四輛灰熊戰車穿過那片礦床之後,又穿行過了一片麵積很大的叢林,終於來到了一座木橋麵前。
根據任務提示,本次的任務之一,就是先把部隊調集到惠通橋邊。而這一座木橋,不是不惠通橋呢?可是,隨著林風的那四輛灰熊戰力全部抵達了橋邊之後,劉森這才發現,這一座木橋,竟然隻是一座斷橋!我靠啊,這竟然隻是一座斷橋!
“林風兄,林風兄,率領部隊向南方轉移,率領部隊向南方轉移,不要再往北去了,那邊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橋梁了!”劉森一看時間,已經隻剩下六分多鍾了,而林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座木橋,可是,卻隻是一座斷橋!奶奶的,竟然隻是一座斷橋!
而劉森隻所以能夠斷定再往北不可能再有橋梁,是因為通過地圖,劉森發現,再往北去的話,便再也無路可走了,既然不能通過,那麼,還想去找什麼橋梁啊?而隻有向南,卻是還有著很大的活動空間。
果然,林風率領著他的那些戰力,向南方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終於發現了又一座木橋。而這一座木橋並不多麼寬,卻是這一條河流之上的唯一一條能夠通過的橋梁。
“嗯,林風兄,這應該就是惠通橋了!這應該就是惠通橋了!”劉森感慨道,“火速通過,火速通過!去把對岸的敵軍的戰車工廠給炸掉,不然的話,敵軍的那些戰力,可能會來得更快一些!去把對岸的敵軍的戰車工廠給炸掉,不然的話,敵軍的那些戰力,可能會來得更快一些!”話也說出來了,劉森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這一場過關戰鬥的指揮官了,這一場過關作戰,已經由林風一個人獨自承包了,自己還忙什麼忙啊?嗬嗬,看來平時自己擔任指揮角色慣了,動不動就想對別人發號施令。哈哈,這回可不行了,這回可不行了,自己得注意一下了!
“劉森隊長,劉森隊長,不知道對岸的敵軍陣地之中,究竟有多少敵軍的戰車工廠啊?”劉森的耳邊,很快便又響起了林風的詢問之聲。劉森心裏覺得十分地好笑,自己好不容易才從剛才的指揮衝動裏麵走了出來,可是現在,林風這家夥卻又來招惹自己。唉,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不過,既然不屬於自己的指揮權限,他劉森自然也懂得一些規矩,覺得自己還是不管為好。想到這裏,劉森便回林風道:“林風兄,林風兄,嗬嗬,你難道忘了嗎?這可是你一個人的戰鬥啊!這可是你一個人的戰鬥啊!在你承包的戰鬥裏,別人必是不方便對你指手劃腳吧!在你承包的戰鬥裏,別人必是不方便對你指手劃腳吧!”
而劉森的這一翻話,似乎也一下子提醒了林風,隻聽得林風笑了一笑,道:“我靠啊,還真是這麼回事,平時的作戰中,我向你劉森隊長請求慣了,所以還真難一下子改正過來!嘿嘿,嘿嘿!好了,劉森隊長,你就跟弟兄們好好地看著我的表現吧!”說話間,林風已經率領著他手下的那四輛灰熊戰車,渡過了那一座名字叫做“惠通橋”的橋梁,向著敵軍的陣地腹地便攻擊而去。
而這個時候,林風手下的那三名狙擊手,卻仍然還在後麵弓身而行,手裏端著步槍,一身當地土著居民的打扮,看上去賊頭賊腦的。此時,前麵的那四輛灰熊戰車,已經過橋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這三名狙擊手,卻仍然慢吞吞地在後麵弓腰而行。唉,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的行進速度就是這樣慢,而林風卻又急著爭分奪秒地先讓戰車過橋,然後去完成打掉敵軍的戰車工廠的任務,不然的話,恐怕是敵軍的前鋒戰力很快就要到了!
“在敵軍的前鋒戰力抵達之前,在敵軍的前鋒戰力抵達之前,請務必先讓那些平民過橋!務必先讓那些民眾過橋!那些平民,要知道,可都是咱們中國的老百姓啊!要知道,可都是咱們中國的老百姓啊!”係統提示音,就在林風的那四輛灰熊戰車正向敵軍的陣地腹地攻擊前進的時候,猛然響起。
聲音剛落,劉森便看到,幾十名平民,身著各式的衣服,正匆匆地向著惠通橋趕去。而在他們的前方,則是兩輛白色的大卡車。
任務要求,必須得先等到這些平民過橋之後,才可以把惠通橋給炸掉。正好,在平民過橋的那一段時間裏,林風正好可以用來幹掉敵軍對岸的那些戰車工廠!
隨著林風的那四輛灰熊戰車的開進,惠通橋那一邊的敵軍的陣地,也日益被趟去了那些籠罩在上麵的黑色的光幕,而一座戰車工廠,也隨之而顯現出來了。不過,同時顯現出來的,還有幾條敵軍的警犬,還有七、八名敵軍的動員兵,而且,無論是警犬,還是動員兵,可都是三星級別的呢!
“我靠啊,那三名狙擊手怎麼還沒有跟上來啊?這速度,也太慢了!”不要說林風了,就連劉森都著急起來了。要知道,如果那三名狙擊手此時跟上來了,那麼,敵軍的那些動員兵,還有那些警犬,便都將很快地死於狙擊手那超遠距離的攻擊之下。而如果沒有那三名狙擊手的話,事情可就麻煩大了。先不說別的,單單敵軍的那三隻三星級別的警犬,便足以吞沒掉幾乎所有的中國平民,而那七、八名動員兵,也足以將林風手下的那唯有的四輛灰熊戰車給滅掉。可是,時間又非常地緊急,如果隻是一味地等下去,怕是敵軍的那些前鋒部隊很快就會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