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喪心病狂,弑君!要是楚瑾泉將軍在就好了,此事完畢以後,景墨先後嫁禍給了楚將軍與葉氏女,可惜他們今日沒有過來啊。”濮陽芷珊說完以後,景墨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一個人指責自己,必然是是那個人在撒謊,這樣多的人指責自己,必然是……真的了。
群臣開始激憤的站起身,哆哆嗦嗦的指著眼前的人,“是景墨,你不可做國君,你下來。”
“仁郡王做國君,仁郡王!”
“本將軍證明,殺了國君的是魚腸劍,這魚腸劍原是景維的,案發現場本將軍一下子就查到了這裏……”一邊說,一邊將一把血漬斑斑的魚腸丟出來,眾人愕然,他又道:“是景墨,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
“景墨這些年早已經未獲不淺,該死的景墨,該死的景墨,下台來。”一時之間,那山呼海嘯的聲音就像是錢塘江的浪潮一樣,前呼後擁而來,諸位都開始震驚起來,不過很快的,震驚終於還哦是過去了。
清桐看著這些人,不禁微微一笑,也掀開了自己的麵紗,而在這片刻,一道美麗的豔紅的鮮血從濮陽芷珊的咽喉中爆射了出來,一切都是這個女子害了自己,景墨情急之下,已經殺了他。
這片刻,看到諸位都露出了本來麵目,景墨猙獰的一笑,說道:“你們以為你們勝利了,我東陵國用龍禁尉,馬兵步兵,還有很多很多的兵丁,來……”景墨拍了拍手,大殿中果然一擁而入很多兵丁。
不過不是他的,帶頭人是狼譚狼譚惡狠狠的將一個頭顱丟在了金階上,“這是你們龍禁尉的禁軍教頭,此刻已經身首異處了,狗皇帝莫非還不下台?”一邊說,一邊冷冷的笑著。
有人吹起來笙歌,清桐回頭,看到了從軍隊的一條道路中走出來的蕭鳴白,諸位東陵國的人並不認識這個十四歲的孩子,但是他已經朝著這裏走了過來,在清桐的眼前,正要叫“長姐”清桐立即止住了,且給蕭鳴白行禮。
“成王,萬歲。”
諸位終於明白了,這就是成國那個隻有十四歲的孩子蕭鳴白,人們看到這裏,都麵麵相覷起來,今天太亂了,清桐為何會哦突然出現,又為何楚瑾泉也突然出現,現在慢慢的明白過來
清桐上前一步,麵對眾人,“我葉清桐今日已下令,城中老弱婦孺等等一概都不會為難,軍隊不過是殺了幾個害群之馬而已,奸臣!弄臣!一個不留,來!將花名冊拿過來。”旁邊的楚瑾泉握著狼譚送過來的花名冊,一邊高聲朗誦,一邊給狼譚一個眼色。
很快的,這些朝中的那些亂黨,已經一個個都拉扯了出來,一會兒以後已經一刀兩斷,這樣一來,更加是威懾人,清桐聽著楚瑾泉的聲音,這分明不是殺人之間的聲音啊,還是那樣的純美和諧。
清桐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景墨,景墨手中的刀子揮舞了一下,對著景維而去,這麼多年了,景維早已經在草原鍛煉出來鋼鐵一般的身體,一下子就與景墨打鬥在了一起,眾人冷眼旁觀,清桐則是仰天長笑,雙手叉腰。
然後武士們也是開始打鬥起來,大殿中一片刀光劍影,楚瑾泉談笑風生一般,完畢後,過來攏袖抱住了清桐,將清桐拉扯到了一個安靜一點兒的角落,然後抱住了清桐,“你看,這一次終於還是我們贏了。”
“愛拚才會贏,做得好,楚將軍。”
“你也做得好,我愛你。”他這是第一次煽情,清桐覺得萬般的受不了,立即握住了楚瑾泉的手,楚瑾泉一笑,看著清桐,也看著眼前那爭戰的人群,人群就像是猛獸一樣,很多景墨的軍隊都死於非命。
而城外,已經有了三通鼓聲,這鼓聲暗示,一切已經完畢了,他們的軍隊也是進入了城中,清桐聽到這裏,精神振奮了不少,從懷抱中舉眸看著楚瑾泉,楚瑾泉一笑,輕輕的撫弄了一下清桐的發絲。
“想什麼?”
“想你!”清桐說完以後,也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楚瑾泉的眉宇,楚瑾泉不過是淡淡的一笑:“我在你身旁,想什麼呢?”一邊說,一邊用右手食指輕輕的刮了一下清桐的鼻尖,清桐的鼻尖上立即一片淡淡的羞紅。
楚瑾泉看到這裏,微微一笑,凝眸看著清桐,說道:“很快的,我們就勝利了,你應該休息休息。”正說到這裏,樓澈已經衝了進來,一下子就打了一個天翻地覆,以至於清桐看到自己眼前不斷有人倒地。
一個女子紫色的身影飄忽來去,她看著看著,居然眼花繚亂起來,樓第一啊,你是多麼的厲害!